这日早上,墨莲忙着朝政,忘记允许龙椅放尿了。

晚上,她本想着他宿尿憋了整整一日,自然快要憋坏了,不忍继续为难他。

却不料,他心思如此阴暗,惹得她甚至厌烦。

她的心情不好,自然不可能开恩允许他排尿的。

“哼,朕的心机皇兄真是讨厌~还是父后好!”

墨莲边这么想着,边匆匆用完晚膳,回到寝宫。

看着大床上某处微微隆起。

墨莲知道,那是她父后被迫一直处于极限憋尿状态的膀胱。

这一次,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坏心地一屁股坐上去“玩水床”。

而是抬手温柔地抚上了那处。

“!”虽然只是轻微的触感,但对于被封锁五感,束缚于床垫内部,全部感观都集中于“淫洞”处的洛月宁而言。

他自然能清晰地感受地淫洞住伸进来的那只纤嫩小手。

它轻轻地在他快要炸裂的膀胱上抚摸着。

虽然对于快被撑炸的尿泡而言,这并不是什么美妙的滋味,甚至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令他崩溃。

但,比起往日里,她粗暴的坐压,她今日,实在对他太温柔了。

感受到主人的温柔后,洛月宁忐忑不安的心,稍稍有了着落。

但还未等他这份着落感转化为喜悦。

墨莲突然又想到反正明日父后就要回归太后的位置了,以后玩“水床游戏”的机会不多了,不如再玩一次叭。

于是,她坏笑着一屁股对准床上的隆起,猛地坐了下去。

“!!!”

洛月宁的嘴被口塞堵着,他当然没有办法发出惨叫。

下腹像是爆炸般的痛,令他全身都渗出了一层冷汗。

可惜,他整个人位于床垫下方,在墨莲的视野里,他的存在仅是淫洞中能瞧见的那些隐私器官。

墨莲边坐在他下腹上,上下跳动着,边将手伸入床垫上那个淫洞抚摸把玩着那些器官。

强烈的尿意中,洛月宁依然能清晰感觉到,他的贱根被她拿起,抠玩着顶端。

不一会儿,贞操带被她打开,尿口的软管儿被她一点点抽了出来。

洛月顶吓得浑身一颤,立马拼尽全力收紧了尿道。

并非他不想尿。

而是他清楚墨莲的残忍,知道擅自漏尿的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起的。

三年前,苏晚枫被阉割的场景,恍如昨日。

每当一回想,他甚至能幻听到苏晚枫凄厉的惨叫声。

但不幸的是,他越是拼了命地想要憋住尿,墨莲越是用力坐他的膀胱,同时像给奶牛挤奶那样,用力地挤压着他的贱根!

洛月宁不得不使出全身力气憋住,以免尿到她手上。

待墨莲终于玩够了时,洛月宁的阳具已经被憋得紫胀,上面青筋突突直跳了。

墨莲将软管全部抽出后,悠然从她自己头上拨下一支金簪。

将尖锐端对准父后的尿口,小心翼翼插入进去,如此一来,洛月宁即将决堤的尿液终于被堵住了去路。

洛月宁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尿液逆流的痛楚又将他折磨的几乎晕厥。

墨莲却丝毫不给他缓解苦楚的时间,直接挺起她的肉枪深深捅进床垫上的“淫洞”里。

她并不担心如此粗暴的玩法,会把她父后玩坏。

毕竟她父后看似纤细娇贵,但却拥有着花神之躯,论起耐虐程度,自然远非寻常男奴可以媲美。

而且墨莲和他之前有主奴契约,对于契奴的身体状况,主人自然了解。

而且,将墨洛宁缝入床垫内后,区别于先前她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