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已经过了学武的年纪,刀剑都来不及了,只能学些防身的招数。
再加上女儿家衣衫薄,不方便携带匕首,姜师傅便送了我一枚镯子,表面看着普通,实则转动上面的海棠花,里面藏着十几枚银针做的暗器。
这一日我刚从武馆回来,便被叫去了前厅。
厅里坐了不少人,一一瞧过去都是熟面孔。
父亲母亲,谢翊孟韫宜,还有谢迟。
谢迟是来提亲的,谢翊是他的说客。
谢翊还是从前的模样,脱下太子宫袍,只穿一袭月白长衫,眉目清冷,唯独看向孟韫宜的时候才有一丝柔情。
谢迟今天倒是没学他,一袭红色锦袍刺眼得很,若非有长辈和谢翊在场,我都怕他直接拉着孟韫宜去成亲。
可他今天还是冲我来的,死性不改,还真是讨人嫌。
等他们走后,父亲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