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心满意足地想,果然很润,很软。等下一定要好好吮一吮那唇珠。
洛争回房间拿自己的手机,先假惺惺问:“头还疼吗?”
于盛桥撇开脸,轻轻摇头。
洛争厚着脸皮又打出一句:“那就用接吻代替昨晚原本要做的事,可以吗?”
于盛桥大概真是被撞坏了脑袋,竟然反应了好一会“昨晚原本要做的事”具体是什么事。
洛争继续打字:“亲完再吃早餐,然后去医院配耳蜗外机,好不好?”
于盛桥看着洛争,突然想起他因车祸意外失聪那阵子,洛争比他更紧张,24小时陪在他身边,小心翼翼观察他的情绪,这个行不行,那个好不好,说话都不敢大声,好像他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轻易一碰就会碎掉。
于氏覆灭,父亲锒铛入狱,母亲外婆相继离世,众叛亲离之际,于盛桥自己又出了这种意外,没有人相信从小锦衣玉食的于少爷能在这样惨烈的家庭变故里挺过来。洛争也是,他甚至找人把病房窗户都焊死,分秒不离于盛桥视线,晚上睡觉都要抱着他,仔细想来,于盛桥枕人臂弯的习惯就是在那段养病的日子里被迫养成的。
洛争凑到于盛桥眼前,手机放在自己脸旁,备忘录里三个大字:可以吗?
于盛桥觉得洛争这个人很矛盾,有时看着很凶,有时又很可爱,是那种非典型的、一本正经的可爱。
于盛桥想了许久,终于缓慢开口:“还没刷牙。”
“没事。”洛争丢开手机抱了上去,差点把于盛桥扑倒在床。
洛争吻得很急,很重,先含住于盛桥的唇珠狠狠吮弄一番,然后顶开他齿关将舌头探了进去。于盛桥没有与人接吻的经验,被洛争吮得舌根发麻,皱眉推了推他,洛争是什么样的身体素质啊,而于盛桥这辈子提过最重的东西是外出旅游时带的32寸行李箱,只要洛争不退,他就不可能推动。
洛争当然不可能退,他不断深入,再深入,亲得于盛桥不断后退,直到后背抵到床头。
一吻毕,洛争心满意足地舔了舔湿润的嘴唇,仗着于盛桥耳蜗外机坏了,又开始过嘴瘾:“这么软的唇,不亲嘴多可惜,真好亲啊,希望以后能多亲。”
于盛桥扭身下床。
洛争脸皮厚,跟着进卫生间,站在于盛桥身边同他一起刷牙。
“你看,我们的衣服是同款。”
“阿泰他们问住在大河城章的是不是我女朋友,我说是,他们都很好奇你长什么样,问我什么时候带嫂子给他们看。”
“我寻思着,把嫂子介绍给他们之前怎么着也得先同居一段时间吧。”
“所以我什么时候才能搬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