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什么,你倒是把听诊器拿出来啊。”
陈靖拿出听诊器,没往于盛桥身上招呼,而是抬手贴到洛争脑门上。
洛争:“……?”
陈靖收回听诊器,指着他脑袋面无表情说出诊断结果:“有病。”
洛争跟着陈靖离开卧室,不是很放心地追问:“真的没事?确定吗?”
陈靖坐进沙发里:“你干过农活吗?”
“没有。”他倒是想干,老家没田啊。
“你想想,一个二十几年从没干过农活的人,你突然让他一口气犁十亩地,他会怎么样?”
洛争愣了愣,有些明白过来,下意识摸鼻子:“会很累很累。”
“知道就好,累了就让人睡个够,别瞎折腾。”陈靖看了看洛争身上的痕迹,忍无可忍,“你把衣服穿上。”
“搞得好像你没有似的。”洛争弯腰扯他领口,还真有,不少呢。
陈靖双臂交叉按在胸口,活像被人非礼的黄花大闺女:“你都躺下了还好意思掀我衣领!”
洛争见他坐姿不大自然,朝他的彩绘义肢抬了抬下巴:“重新弄一下。”
说完进卧室穿衣服,出来时嘴里叼了根烟,到厨房拿啤酒。
陈靖坐在阳台藤椅里吹着夏夜晚风,喝着冰镇啤酒:“大冬还在越南,我没让他跟任何人说,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洛争还咬着那支烟,没点:“猜的。”
陈靖笑了声。
洛争将烟别到耳后,单手开易拉罐,与陈靖碰了碰,仰头喝一小口:“不太顺利?”
“说来话长啊。”
“长就别说了,懒得听。”
陈靖噎了一下:“你好歹是也是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