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放开她。”他手臂撑着地面,腿失去知觉。

“先生说了,只要留着她半条命就行,你再继续挣扎,别怪我开枪打她。”

“我说,放开她!”趴在地上的畜生,满嘴脏血,狠毒腥辣。

她在空中的脚渐渐丧失力气,白嫩脚丫被灰土添上脏渍,男人看着手里的女孩儿,力道依旧锁紧。

白阳突然冲起来,把他扑倒在地,松开的少女滚落在地,他手里的枪还没举起来,白阳拿着石头疯了往他脑袋上捶去!

一下!两下!

“我说了放开她!放开她!”

三下,四下!

砰砰石头捶碎他头骨,墨镜碎砸在眼上,即便人死他也没有要停止意思。油浇的很彻底,在他怒火上,胸腔里也窜出血腥味,他只是埋头猛砸,那块石头也砸碎砸烂,依旧回抡起手臂梆梆作响!

“操你妈!他妈的!妈的!”

这几个月来憋忍怒火,全部得到泄愤。

焦竹雨趴在地上咳嗽,看到掉在一旁的枪,哆哆嗦嗦爬上前拿过来,学着白阳握枪的姿势,颤抖举起,瞄准了他。

他感觉到了枪口的视线,缓缓转头看去,手里动作随之停止。

那早已不是个人类,半张脸的血已经掩盖了人性,扭曲五官挤出褶皱,笑的难堪悲怒。

“你敢拿枪对准我?你敢拿枪对准我!”

他扔了石头,浑噩瘸着条腿起身:“你敢,你竟敢!”

焦竹雨双手握住枪,咿咿大哭,所有的恐惧在这一刻都被聚集了起来:“不要过来啊!”

“焦竹雨!你想让我弄死你!”白阳无比恨自己刚才怎么能没把她给打晕!弯下腰去抓她。

砰的一声。

硝烟从枪洞中缥缈飞升,最后一缕烟气消失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