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生机自暴自弃,张开手臂:“我已经把身上所有的底牌都亮给你了,包括我的枪,你要是再不信我,又想让我怎么做?”
他依旧一脸苦恼的琢磨。
“你真的愿意跟你父亲对着干,就算杀了他也可以?”
“昨天杀你的人是我,我没有对你动手,你就应该知道我的目的。”
他耸了一下肩膀:“那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失手,来用这种办法帮你父亲更好的弄死我。”
白阳闭上疲困的眼,笑的自嘲:“看来我们刚才半个小时的谈话,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
“也不算,我倒是还有个办法。”里文森直起腰板,从自己的西装内衬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扔在他面前桌子上。
白阳低头看着。
里文森洋洋得意晃着二郎腿,撑着下巴的食指,指了指那把刀子挑衅他。
“你把这刀子插进你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见血了,我就相信你。”
他沉默看着。
流逝的时间里,脑子里胡乱在想些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但不停闪过焦竹雨的脸,刀子无论插在他身体哪个地方,她应该都逃不过被他干,都能干她。
汤融上楼路上,遣散走了三个保镖,守在卧室门口的男人,诧异问她:“您不是去护送白少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