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颤抖抱住她,骨头恨不得夹碎,激动操着掉泪,闭着眼吭哧吭哧吸鼻,似乎比她受的痛还要委屈百倍不止。
“焦竹雨,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操!操操!”
鸡巴挤得很用力,推平阴道里一切阻碍他的软肉,操烂操肿,无法放松的阴道,被强奸的扭曲无比,刀子从下体生生割开,她绝望在他怀里歪着脖子,往后耷拉起脑袋。
眼前逐渐适应了黑暗,模糊能看到彼此的影子,他逼着自己松开口,牙齿咬出两个小孔,血渗的很多,屋内那股腥臭的血味也越发浓烈。
犹如发烂腐败的死尸,干枯了很多天都没有人清理。
“再跑我杀了你,我真的要杀了你!”
白阳哭的鼻涕也无法吸回去,他是真的很紧张,拉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好几次没找对位置,用力亲压到自己的嘴巴变形,泪哭的猛流,受尽了委屈往她身上发泄,依旧没停下强奸。
不是不愿意,是身体被勾引的战胜了理智。
“焦竹雨,焦竹雨。”
他咬着牙,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这么会哭,纵然疯狂的想千言万语,表达对她的思念,却到嘴边只汇聚成了一句:“我爱你!”
他活着她就不能死
焦竹雨脖子被咬的很深,脑袋往后栽去,不知不觉撕裂伤口。
白阳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跪在地上一直抱着她,很长时间,手臂紧的力道,他自己都害怕会将她夹死。
一直到他身上的血流的太多,四肢撑不住,才自然地放开。
“焦竹雨。”
她没吭声,但的确还有呼吸,白阳抱着她,抽出鸡巴后,将裤子给提上,双脚踩在地面,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抱着人起身。
他没支撑好平衡往后倒,撞开了墙壁上灯光开关,肩侧伤口狠狠刮了一下,疼的面目狰狞。
光刺眼亮起,低头看怀中的人,昏去闭着眼,顶着黑暗做爱时,刚才已经在印象里描绘出了她的样子,现在对上了她所有软小可爱的五官,精致的添加上一点点细节,这张脸,他到死都不会忘记。
穿在他身上的白T,背后染成的红色,颜料泼墨般,印出大片血渍,屋内臭味熏天的鲜血全都来自他的身上。
他迈过脚下砸粉碎家具的残骸,倾倒的柜子以及掀翻茶几,到卧室,这里才是重灾区,洁白床单已经被血蹭染成褐红色,砸烂的床头灯碎片散落在枕头上。
白阳清理过上面的玻璃渣,掀开被子将她放进去,松懈后肩膀瘫软无力,他坐在床边,无精打采低着头,大量失血后的虚弱,狭厉眼皮耷拉的柔弱,不堪一击。
长时间过去,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在减弱,费力转头看向床上他的珍宝,拼命告诉自己,不能死掉,至少,不能在她活着的时候死。
他按下了床头的紧急呼叫铃。
焦竹雨睡了很短的一觉,被强奸残留的剧痛刺激惊醒,她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睁开眼,白阳穿着干净的衬衫,满脸沧桑,胡渣都长了出来,眼里面的红血丝如同熬了半个世纪,一闭眼就能挤出血的样子。
他眼皮耷拉很颓唐,黑点的泪痣普普通通,自大张扬的他,变成一个只会动粗的野蛮人。
“你让苏和默干你嘴了吗?”他认真一本正经的问,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不问出个答案,他会不择手段。
焦竹雨的脖子很痛,没办法摇头,只能用嘶哑声音喊:“没有。”
听到她的声音,浑身都被净化,或许是这回答太让他满意,才会觉得如此舒服。
“你要是敢骗我……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想回家。”
“你有什么家,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