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和默一直看到警车离开,久久不能回神。

“你好,可以结账了。”

“你好?”

猛然反应过来的他,递上手机:“哦,扫我吧。”

他拿着药快速跑出药店,朝警车驶去的方向看了眼。

那半张脸不会错的,是白阳。

苏和默骑上摩托回家,焦竹雨疼痛难忍在沙发打滚,不停试着翻身,捂住右耳,哭的连自己声音听到的也只有从左耳里面传来。

她好难受,从来没有这么痛过的时候,如果奶奶在就好了。

“焦竹雨,别乱动。”苏和默关上门跑过来,接住她快要翻掉的身体。

“我难受,呜,好难受啊。”

“我看看耳朵。”

手电筒的光照进去,堵在外面是凝固的血块。

“我先给你的脸上药。”

她疼的一直喊,呻吟声断断续续听着可怜,闭着眼不安分地摇晃脑袋。

苏和默摁住她的额头,冰凉的药膏涂抹在破皮脸颊。

“我买药回来的时候,看到白阳在警车上。”

她依旧嚷嚷着疼,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

“焦竹雨,他这算是对你放手了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坐上警车,但他心里盼望,激动迫切,她早日摆脱白阳的魔爪,甚至他要是死了该多好。

那种人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

“疼,疼啊!”

苏和默赶忙把手指放开,慌乱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轻点。”

“呜呜啊……呜呜,呜呜!”焦竹雨哭时候控制不住,伤口扯得狠,苏和默着急慌忙往她脸上吹气:“呼呼就不疼了,别哭了,再哭药膏等会化开又要重新涂。”

仍不停歇的哭声,他叹口气。

等她终于止住眼泪,脸上的药也都被泪水融化。

哭累睡着,苏和默才重新上药,把耳朵里面的血块也小心翼翼勾出来,娇嫩的耳根扇红的从下颚都泛起了淤青。

他起身走去卫生间,清洗掉手上残留的药膏,抬头望向镜子,自己那张狼狈的脸也是相当可笑。

黑色的高领毛衣,若隐若现着脖子里面五指掐印,他永远都无法忘记一周前,被十几个人压在垃圾场后面乱葬岗那,对他朝死里抡拳。

只要一想起,眉头不由往下皱,镜子里的人,可亲的优雅感,逐渐变的目中无人愤怒。

他就是脾气好的太久了,才让白阳觉得他好收拾,甚至忘了怎么在白阳面前抬高姿态。

就算是两败俱伤,他也得把这仇给报复回去!

张开腿交保护费(性虐 黄暴H)他的报应

他的报应

白云堰收到消息来到警局时,发现门外停着那辆伤痕累累的跑车。

漆面被刮花成了乱涂鸦,车门石头坑印,看不出原型,底盘也松松垮垮往下坠。

推开玻璃门,坐在那的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两名警察拿着手里的驾驶证左右对比。

“你这美国驾照我们这可不承认啊,在美国那边开的也这么豪横?知不知道造成了多少交通事故!”

头一次见他这么听话的时候,低着头默默听着挨训,一言不发。

白云堰注意到他露出来的白色卫衣袖口上,有片血迹,敢这么听话,估计是有原因的。

“你好警官,我是他哥哥。”

“你就是他监护人?他现在是无证驾驶,罚款加拘留,路上的交通事故损害还需要赔偿。”

“我们会进行赔偿,一切按照程度来走。”白云堰从内衬口袋掏出张名片,礼貌递上前,一股稳重不迫的压力:“这是我的联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