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期待你能画新的作品。”
于絮愣住,不可思议。
“是吗,我还以为,没人记得我的画了呢。”
“不会的,我就喜欢姐姐的画,好喜欢。”
走廊传来脚步声,她敏锐的耳朵捕捉到,赶忙拿走她手里的画笔藏到身后。
进来的白阳看向那副空白的画板,皱了眉走过去,胳膊勒住焦竹雨的腹部将她抱起来,提娃娃一样,轻松架起往外走。
于絮松了口气,以为是白云堰,要是让他知道她教这姑娘画画,估计又要折磨她了。
白阳扔了碗,歪倒在桌子上,里面的米饭洒出来。
“你挺有志气的。”他丢下筷子火冒三丈看着她:“饿了两天吧,不肯吃饭,估计是精液吃多了,既然你这么想饿就饿着,可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焦竹雨不稀罕,扭过头去。
“咦啊!”
他抓着头发强行拽过来,阴气沉沉,结了痂的伤疤在脸上四处残留伤口,每一个都被愤怒扭曲的五官现形崩裂。
“我白阳还制服不了你了?变得这么不听话,你也迟早跟楼上的那个女人一样,一辈子都关在二楼别想出来!”
楼上的女人。
他说的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