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恐惧死神更要可怕的目光,非人的折磨,在焦竹雨的身上不断重演。

白阳泄欲的神清气爽,终于在她身上找回自己的自信,被挠脸的怒火也平复舒畅,射满阴道,在他抽出来时,就已经绷不住,跟随着阴肉烂开的血水一同往外流。

她的四肢趴在床面,被奸死了一样,瞪着大眼看向房门。

白阳随便套了件短裤,打开门走了出去。

从厨房接了杯冷水,朝卧室走去闷头灌入喉,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斜蔑的眼神朝右边看去。

于絮皱着眉,不安的手握着拳头,放在长裙腿侧,一手扶着栏杆,静静望向他。

“你不应该,那么对待她。”

她小声过后,开始反思,到底是犯了多可笑的笑话,才觉得自己能说服他。

杯子里的水被他咕咚饮完,放下手,从嘴里若隐若现的白雾呼出,他低着头,脑袋微微歪斜,脸上刮痕的伤疤,被皱下去的眉生成了棱角,语气寒如冰窟。

“我哥没把你打爽吗?”

脚底生冰,把她冻僵在那。

“居然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白阳扯着唇,呵哼:“我看你不爽很久了,没办法对你动手而已,别再老子的雷区上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