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以至于愣住了一会儿,才让她逮到机会,抱住他的胳膊开始撕咬,牙齿隔着卫衣用尽力气啃咬,这一刻她肖想了多久,用的力气就有多大。
脆弱的发根再次被扯住,硬生生将她的嘴巴从自己的胳膊扯下来,像在拔掉一张黏皮的膏药,往她脸上猛地扇去!
一巴掌不够,还有一巴掌。
啪啪。
左右挥打的脸皮直到把她扇的眼睛抬不起来。
白阳怒着问她:“还咬吗?”
她张着嘴,下巴都要被扇的脱臼,呼哧呼哧喘气,皮裂成一条条血丝,充血的胀痛全在皮肉掩盖之下,变得面目狰狞。
“咬。”嘶哑喉咙,已经发音困难。
啪!
抡到左脸,她的脑袋转过去,被扯着头发又重新转回来。
“还咬吗?”
“咬。”她像是不服输一样。
啪!
这次是在右脸。
“还咬吗!”白阳的分贝提高了不少。
看见她吞了口水,神志不清:“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