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怒笑将她扇倒在地,巴掌落下去的清脆,比她摔在地板上声音要更响亮。

“疼,就给我记住这疼,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找苏和默,你是什么下场,他会跟你一样,一个伤也不差。”

不行,应该要比她再多点伤,他们俩,怎么能一模一样呢。

他跪倒在血滩里,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躺平在地板,任由伤口暴露的血肉,陷在血里,拉开她的腿,扯去了他为她亲手买的小雏菊内裤,正要从下面进入。

没忘记今天是她的生日,他看向桌子上的四层蛋糕,伸出手往上抓了一把,直接塞在她的阴唇中间抹了抹,将剩余的奶油蹭在她的大腿根上,举刀提枪,对着那块被面包塞满的小穴,径直而入。

堵满的肉棒和奶油面包,都嚣张进入到她狭窄阴道里,这里是专属于他的位置。

白阳将她往下拉了又拉,好让她的身体对他完全融合,不忘掐住她的脖子,风轻云淡的笑:“生日快乐,焦竹雨。”

“我给你的礼物,都是你应得的。”

挤爆在阴道里肉棒,膨胀出手臂的粗度。

难受失去焦距的眼瞳骇人紧缩,洁白的牙齿,上下互相碰着打颤,他掐的太过用力,焦竹雨脸上憋出一股潮红粉色,痛苦的神色里显现着一种极为反差感的诱惑。

优美的白天鹅正被一头凶残猎豹压在身下,听她牙缝里挤出来卑微的哼叫,白阳兴奋律动,面包抽出来的只剩渣渣,他不断地晃动腰身,丝毫不停歇。

“给你!都给你!喜欢在男人身下,多尝尝我的鸡巴就记住形状了,谁还能满足得了你!贱货!”

黑暗屋内的彩灯照亮一束光,落在他的背后,焦竹雨神志不清的凝望他,逆光的身影高大如神邸,压倒在身上的石块,碾碎所有脆弱骨头的累赘。

窒息的腹腔容纳到达极限,撑不住更多的异物进入。

痛苦在抵碎她的子宫,毁断小腿,暴露细菌之下的伤口,牲畜猎杀也没这么凄惨,当他松开掐她的手,得到一阵微弱的喘息,孩童一样不辍哀求。

“救救,焦焦,救救……”

“我不会救你。”白阳说,抽在她微微鼓起肚皮一巴掌:“爱我的人才值得我救。说不出来那三个字,你疼死也不足惜!”

傻子永远都是要爱他的傻子

把地上的血收拾干净,白阳将彩灯关掉,窗帘拉开,已是深夜的星空,折碎下来黑暗,涌进纸箱格子一样的房间里。

没开灯的酒店客厅,他坐在沙发靠背上,给白云堰打去了电话。

那头大概是在进行着某项运动,他声音粗喘急切:“说!”

“给我除掉个人,哥。”

“又除谁,你这两天发什么病了?”

“最后一个,我跟你保证,我要他死。”

那边沉默过后,随即又是一声冷哼。

“给那老头收拾烂摊子还不够,我还得给你收拾?这种事打我秘书电话。”

被先行挂断,白阳不气不恼,看了眼窗外面高楼上的星空,他打开手机录音,播放出里面唯一一条记录。

"我爱你……哈,我爱你。"

"我爱你,呜呜我爱你,呜。"

浅浅的哭声是诱人陶醉,幼卵般的软腔一碰就碎,他在冲撞的途中,听闻到她动人的告白声,迫不及待拿出手机录音,直到现在他听到也仍然失魂大笑。

歪着头,把耳朵贴近扩声器,随着哭声高调起伏,我爱你的话,颤抖了音色,水润清澈的在心坎上流着甜蜜的奶油,却怎么吃都吃不腻。

好甜。

他把这痛苦的呻吟当作最真切实际告白,将难受求饶,当成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