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一番,好早点结束他的强奸。

她的无动于衷,对他卖力的进攻是种莫大的羞辱,白云堰快要把她掐死在床上了,也换不来一句求饶。

不知怎么的,他又翻起旧事,想起在她曾经的丈夫身下,会不会是一脸娇羞的模样,求着他操她。

白云堰骂着她死去的前夫,用最羞辱的语言侮辱他:“他也想不到,自己死后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做成妓女操,一个妓女的前夫又能好到哪去呢?说不定正在地狱十八层,把你全家也骂了个遍。”

他笑声恶毒:“你鸡巴短小的前夫,我看也没操到你子宫里过,被那种猪狗不如的东西给操过,于絮,你贱逼真脏啊!”

她被掐到无法呼吸,怒涨血色红着眼,他还以为是她身体太难受了。

但没想到,操完后,她居然敢拿着花瓶去砸他头,直接将他砸晕了过去,头破血流。

于絮害怕穿上衣服想跑,呼吸错乱跑出门,又听到他弟弟回来的声音,装作毫无事情发生样子,迫切希望在二楼卧室里的他,能快点失血过多去死。

然而她的紧张,还是被白阳看穿了。

白云堰出院后,用绳子把她绑起来,全身都被缠了个遍,悬吊在卧室里面整整一周的时间,吃喝排泄,都要被吊着来解决,她尝试过身体的极限,知道什么是骨裂皮炸的崩溃,绳子就像一把刀,渐渐割开她的皮肉,直到她哭着求饶。

于絮又学着做回以前的狗,跪着送他出门去上班,跪着迎接他回家,地上爬着被他呼之即去,挥之即来。

白云堰要比曾经更病态了,虽然他没对她粗暴地鞭打,但却丝毫不少掌控的侮辱。

就连她用头发遮挡自己身上的伤,仅仅不想让白阳看见,也被他拿着剪刀,剪断了她最心爱的长发,一直剪到耳朵下面。

镜子里的她,没有长发飘飘时那样的温柔大方,而是成了一种被驯服且不甘的宠物,红湿了眼睛,吸着鼻子点头,说自己喜欢。

他抚摸上她裸玉的肩头,感受微不可及颤抖,病恋微笑:“多好看啊,于絮,下次我们再试试,这头发要是全都没了,还能不能这么漂亮了。”

你让他动你了!

美术馆有医务室,简单包扎了一下,膝盖贴着两块纱布,摩擦不到裤子。

只是她走路很慢,苏和默让她拽着自己的胳膊,这样就不用担心摔倒了。

“我害怕,要是我把你给拽倒了,你也会受伤。”

“担心什么呢,我这么大的个子还能被你这种小东西给拽倒?多吃胖点再说吧。”

焦竹雨哼哼试着拽了他两下,发现果然稳如泰山。

美术馆二楼是她喜欢的油画区,焦竹雨掠过琳琅满目的画作,惊叹合不拢嘴,各式各样的风景和人物画,都让她心生羡慕。

颜色波动实在鲜亮,她拽着他的手臂,走到哪不停吆喝着哪张最好看,安静的美术馆连带起她的声音也小了很多。

“啊这张这张!”她指着前面的那幅小跑过去,苏和默赶忙制止:“慢点跑,腿不疼了?”

“这张画!”

引起他注意的是右下角的署名:柳絮。

抬头再一看,是张向日葵,画作下的天空和向日葵栩栩如生,她念出这幅画的名字:“阳光!”

“你喜欢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