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棍子她连手都握不住,却在她的逼里四处翻搅。
“嗯,真紧,怎么不流水?我插的不够深?”他的手移到小穴上面,找准那颗阴蒂掐住,软乎乎小豆子充血涨硬,摩擦在指腹里搓的又疼又痒。
“疼,疼。”焦竹雨声音不敢太大,生怕他下狠嘴,还没等他咬下去,脖子就已经开始犯痛了。
“这么害怕我?”白阳手臂紧抱住她,下巴搁在瘦骨的肩膀,歪头看着胆小如鼠的神情,贴着耳根嘲弄低笑。
这样的动作,看起来跟正在说悄悄话的情侣并无差别,可身下脱掉的裤子不是这么说的,白阳把腿上坐着的人用力往上一顶,她嗷呼尖叫,软萌音腔动听可爱。
“小东西,我可真稀罕你啊。”
“呜呜啊啊,呜啊。”
她被撞的口水都顶出来了,神志不清哈着气,放开紧抱着她,掰开她的双腿,翻成把尿的姿势,毫不费力的举起轻如棉花的人,开始用她的小逼套弄。
“额,想夹死我,逼肉都抽出来还不知道放松,傻子,是不是压根就不会松!”
嘴里胡乱呻吟啊啊颤音儿,她把握不好平衡,身体只能往后倒进他的怀里,眼看自己红肿小逼被插翻,她的手颤抖移到交合着的穴口,想要捂住不给他插。
可手指几番都剐蹭到他粗涨充血鸡巴,又大又硬,把她给吓坏,冰凉手指温度刺激到白阳,他恨不得将她捏成一个自慰器。
“操你妈,焦竹雨,你敢夹死我,我跟你没完,这根鸡巴要是断在你逼里,我就用手指把你子宫给挖出来!”
“焦焦痛,奶奶,奶奶啊!”
“还他妈叫奶奶,我看你是想死。”
她不安分的双脚在半空中踹来踹去,激烈挣扎让白阳差点掌控不住她,反手掐住她的腰一个用力翻转,将她身体砸在了钢管上,趴在肮脏的上面,抬起屁股就被他后入着干。
“啊啊!”
“操,操,操!”他目眦欲裂,压着她的脖子不让从钢管起身,焦竹雨脖子被抵在坚硬的上面差些窒息,发出结结巴巴啊喘声,僵硬如同机械。
疯干抽插,鸡巴硬是从干燥的阴道给抽出来了点水润,白阳得寸进尺,一巴掌拍她的屁股边操边骂。
“我就不信用鸡巴捅不死你!操你妈的!”
只要他的手稍一松懈,看似娇弱的小人就开始疯狂扭动身躯,简直是绝望后放肆的不要命挣扎。
“再乱动你看我捅不死你!”
突然之间,龟头上异样的液体把他喷的直接失控,鸡巴抽了两下便射了。
白阳还沉浸在难以置信里,低头看去,发现她真是喷了,好多水,甚至都湿了校服裤子。
“焦竹雨。”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把她给操到高潮。
掐着她脖子的手慢慢移开,堵在喉咙里激烈的哭声,终于有了发泄之地,一边颤抖着身体要撕碎了喉咙巨大哭声,号啕大叫。
“呜啊啊啊”
她不明白,这又痛又爽的感觉,怪异反应可怕,她没办法不哭,以为自己要死了。
白阳干脆拔了出来,射都射了,第一次让她高潮居然在这种破地方。
他费了好大的劲儿也没清洗干净,给她套上潮湿的裤子,抱着人离开。
钢管上残留的一片喷液,仿佛还记录着刚才性交的味道。
翌日苏和默来得很早,一直等到早读结束,也没见焦竹雨。
吃饭的时间,他坐在教室里,盯着自己抽屉里放着的一袋馒头沉思。
“焦竹雨在吗?”
他赶忙抬头看去。
“林老师,她不在,怎么了吗?”
“她奶奶来学校找她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