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她狼狈的脸,再一次问,不难听出音里的煞气。

焦竹雨咳嗽上气不接下气,根本没办法说话,于是他又一次死摁住脑袋,淹没在了自来水下。

这次的时间更长,她努力撑着池台边缘,挪动不了丝毫,就连头也被抓的死死,不给她半分挣扎机会,鼻腔和喉咙里呛的到处都是。

窒息水溺,胳膊也逐渐没了力气,趴在潮湿的大理石台面,任由他肆虐。

焦竹雨的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奶奶,苏和默。她在想办法让谁可以来救救她,脑子里却徒然只剩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骂她,把她的头弄进水盆质问。

“你怎么还不去死!”

白阳怒火中烧咆哮:“老子再问你一遍,清醒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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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轻而易举毁了她和她的梦

“我问你清醒了吗!”

走廊里他的声音回荡惊天动地。

若不是他的手一直拽着她头发,焦竹雨奄下去的脑袋就已经砸在了地上,她表情茫然,恐惧,疼痛张着嘴巴,惊悚小鹿就要死在他的手下。

“焦竹雨,想死我成全你,每一次都不长记性,挑战我底线,看来是给你的教训都不够啊!”

她疼痛腿往下弯去,双腿跪地,只有头发拖住她的身体,被迫跪地仰头,去看着支配她的男人。

“别杀我。”

她声音很小,喘着沉重呼吸,求饶的语气十足诚恳,哭着来表达她有多想活下去的意愿。

“呜呜别杀我,别杀我。”

白阳怎么会杀了她,不过就是给她教训罢了,这个傻子蠢的要命。

他把人一路拖回了教室,满头潮湿的焦竹雨被扔在自己课桌旁,白阳拿过桌子上的水性彩笔,当着她的面全部扔进了垃圾桶中。

“我不管这些东西是谁给你的,但在我面前,你要是再敢画画,我就敲断你一根手指。”

他拿着满是她亲手涂鸦的作业本,毫不费力从中间撕开。

白阳居高俯瞰姿态永远是以高高在上,天生惯有的权利让他毫不费力的就能做到毁掉一个人的希望和梦想。

桌子上面是作业本撕碎了的纸屑,只要是她画画的本子,他全部撕了个彻底。

苏和默逃课回来才知道白阳对她做的事,同桌跟他八卦,根本没见过这阵势,呲牙咧嘴说:“你是没看到,他在走廊拖着人进来,头发都快薅掉了!”

焦竹雨趴在桌子上,胳膊下面压着都是被撕碎的纸片,她一动不动的好像是睡着了,苏和默却捕捉到她肩膀颤抖,明显是在哭。

周五放学,她留在教室里面值日,白阳没来找她,一直到放学后的两个小时她才打扫完,背上书包就往家的方向赶,还要转站三趟公交车。

心里惦记着奶奶,没走进家门就闻到了馒头的香味。

看到她在大锅旁翻着盖子蒸馒头,焦竹雨一边喊着她,跑上前一把将她搂住。

“哎呦。”荣依玉笑的乐开了花,满脸宠溺用胳膊抱她:“就这么想奶奶啊。”

“呜想,焦焦好想呜呜,奶奶,奶奶奶奶。”

她委屈的哭出来,不停的在她怀里拱来拱去,眼泪也蹭在满是面粉的围裙上。

荣依玉当她是一周没回来,想家了:“去把手洗了吃馒头,特意给你做的,多吃点。”

“谢谢奶奶。”她吸着鼻涕,把荣依玉乐坏了,用袖子给她擦干净:“多大的姑娘了还哭,想奶奶就多吃点馒头。”

“呜呜,我吃,焦焦会吃很多很多的!”

荣依玉笑的眼睛也挤眯条缝,带着她去洗手。

给她用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