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愿,愿意。”

“大声点!”

“愿意!”她刚止住的哭腔,大肆哇出声。

白阳气笑勾唇:“愿意什么了?给我连起来大声说!”

“呜啊,呜啊!焦焦愿意,跟你结婚。”像个临行前死刑犯一样,悲壮哭嚎不知道的以为受了多大委屈。

“行啊,现在开始就是我小媳妇了。”

白阳把不要脸贯彻到底,坐在床边嚣张叠起了二郎腿,下巴示意地上的那团衣服,指挥着她:“去,把老公的衣服都叠整齐。”

“呜呜,呜。”

焦竹雨眼泪挥洒的跟不要钱似的,刚准备站起来,就被他呵斥:“跪着去!”

“呜!”

她四肢着地像条小狗,身上的卫衣即便再宽大,也挡不住她跪下来的时候,浑圆屁股朝着后面裸露,就差屁股后有个尾巴往下耷拉的夹紧。

慢吞吞朝着地上的衣物爬去,跟奶奶学过怎么叠衣服,她抓起衣服,一边哭一边干着家务活。

白阳看的只想点上一根烟,真的好像一个未成年的小媳妇,有怒不敢言,果然这就是男人当家做主的好处吗?

他心里对自己发出鄙夷的笑,想的可真够多。

“叠好了衣服去抽屉里把烟给我拿出来。”

“呜呜。”焦竹雨哭着点头,明明没撅小嘴,脸蛋上的鼓包却委屈极了,就是颜色有点丑,快成青了。

她把折叠整齐的衣服放在了床尾,爬去他身旁的床头柜,生涩的跪爬动作,好几次膝盖都撑不住左扭右晃想跌倒,卫衣领口往下垂的空隙越来越大,里面没穿内衣的奶子也瞧见了。

那玩意儿跟个小孩没差,估计是没发育好,两个小馒头挂在胸前,还没他练出来的胸肌有可比性。

“我看看逼好了没有。”

趁她去打开抽屉,用脚趾去抠她下体红肿的洞穴,只要轻轻一碰,她就浑身疼抖。

“痛,焦焦痛。”

“闭嘴,把烟拿出来!”

她扭捏着把屁股往下坐,好来躲避那只大脚,拉开抽屉看到红色的烟盒,旁边还有几张零零散散钞票。

皱巴巴的绿色,蓝色,一块的,十块,二十的。

那些跟奶奶给她的钱好像,甚至她能看出来,上面还有些泥土痕迹,从菜市场找零的时候,手指蹭上的泥土也在上面,焦竹雨对钱很敏感,奶奶给她的钱更是当作宝物,她一眼就能确定。

“我的钱。”

她抬头看着他,盈满泪水眼眶,柔柔弱弱声音不敢太大,可带满了难以置信语气。

“这可不是你的钱。”白阳唇角轻扯,声音凉薄。

“这就是,就是我的钱,我的钱!奶奶给我的钱,奶奶给我的!”

她可以无比的确定,抓起抽屉里那把钱就往小手里攥紧,饿死鬼护食,恼凶的瞪着他,可怜的护着脏兮兮钞票。

“放下!”

白阳低吼,拔高的嗓音威胁感剧增。

焦竹雨觉得委屈,这明明就是她的!

“你凭什么抢走我的钱,你这个贱人,坏蛋,我不原谅你,就算你带我吃饭也不原谅你,我要告诉奶奶!”

“我让你放下。”

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跟他大吼小叫:“凭什么放下,我的钱,我的!”

啪的一巴掌。

白阳毫不客气扇上她的脸,来势汹汹力道让她偏了头。

“这是我说的第二遍了,你还想让我再重复一遍吗?”

焦竹雨终于又知道他的可怕,跟鬼一样披散着长发,抓着钱哭哭啼啼从地上爬起来,呜哇朝大门跑去,将纸币护在胸口颤巍巍叫:“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