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上火没错,她最近有吃过什么东西吗?”
白阳垂着眼思考了一会儿,还真有。
“构树的果实。”
“这东西不能多吃,对身体也有害处。”
白阳低头看去一声不敢吭的人。
如果不是被饿极了,也不会去吃那东西,当然,这傻子什么也不懂。
“行,我知道了。”
见终于解决,医生起身准备离开,白阳又叫住了他。
他站直在那姑娘身边,两手插兜傲气十足,情绪阴郁问。
“那里,插烂了怎么办。”
苏和默从男厕里出来,桀骜不驯的模样甩了甩酸疼的手腕,外面把风的一群人朝着里面看了一眼。
“走了。”
他下令后才都跟上前。
“苏哥,那女的就扔在那不管了?”
“管个屁,白阳只让我把她给打的满地找牙而已,我可不善后。”
“真把牙齿给打掉了?”
他冷哼哼笑,校服拉链往下一扯,从里面口袋里掏出颗牙齿。
“这玩意儿还得给他看呢,能不打掉吗。”
“卧槽真狠啊,她敢惹白哥,什么仇什么怨啊?”
“他最近跟个傻子玩的乐呵,上次瞅见他们在树林里做爱,估计就是为了那傻子。”
身后一群人唏嘘:“白哥看上谁不好,居然看上这种女的。”
苏和默嘴角往下一撇,扬着音调:“是吗,我还觉得他们挺郎才女貌呢。”
起床气的后果用她的逼来灭烟
焦竹雨从酒店床上醒来,身旁还躺着熟睡的男生。
他侧着身面朝她,短到眉毛上方的刘海斜落下来,平稳的睡颜看着人畜无害,不像平时睁眼带给人压力的恐惧。
两腿中间还好痛,她睡了一晚乱糟糟的长发打结炸毛的披散着,睡眼惺忪环绕着屋子,似乎还未发觉身旁躺着一个人有什么不妥。
不过想起来,今天是周五,还要去上学。
于是推着身边人肩膀,糯糯唧唧喊着:“起床,要上学,焦焦要去上学。”
平时睡在奶奶身边,奶奶也是这么喊她的。
可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家伙有多严重的起床气。
“上学了,要去上学。”
推搡的肩膀让他身体开始晃动。
没过一会儿,白阳睁开了眼,不同的是那眼底没睡意,而是翻腾着漆黑暴虐,没睡好的眼睛,周围的血丝朝着中间蔓延,整个眼球显得通红,可以流出血来。
“上学,上学。”焦竹雨有些畏惧他这个样子。
“谁他妈让你喊我的?”
沙哑到极致的嘶哑声,怒气在喉咙中晕染成一个下降调。
她有些委屈:“今天要上学…”
可没等她把话解释完,白阳掐住她的脖子就往她身后床头板怼了上去!
咚!
这一声撞击着实力道不小。
脑子反应空白了几秒钟后,她才哇的一下大哭出声。
燥耳分贝,将他潜伏在起床气里的暴虐完全释放出来,掐住她脖子,一次次的在床头上撞!
他撑起胳膊半坐起身体,另一只手就这么重复着单一的动作,瞪得几乎爆开的眼球,在他白皙面庞上,犹如索命鬼厉。
他在试图把人撞晕过去,就不会听到这烦人的哭声。
“闭嘴!闭嘴!给老子闭嘴!你他妈的,闭上你的烂嘴!”
咚,咚,咚!
十几下,焦竹雨被掐的喘不过气,自然也吼不出声。
脸色青红,拙嫩脸蛋,圆圆眼球凸出眼眶。
他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