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她的脸蛋,如果不是她的双手被绑,这样看来与亲密无间的夫妻没有差别。

“是你自己跳楼摔断了腿啊,这可不是我做的,你在控制我,让我没办法离开你,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全部都是。”

明知他在给她洗脑,她又忍不住反思,真的是她的错吗?

把她囚禁在房子里,不让她出门见人,强迫试管婴儿怀孕,摔断了双腿,全是她的错吗。

如果一开始没有挣扎和反抗,扮演他的狗奴和女友,会不会结果就不一样。

男人坐在床边,按着她的脑袋强迫为他解决欲望,把喉咙插到变形,狰狞双目流出泪珠,发出怪异咳嗽声。

白云堰漫不经心擦去裤子上的眼泪,手劲用力,反复拉扯,揪断了几缕发丝。

下午,保镖将在幼儿园的女儿接了过来。

“白阳呢?”

“他让我转告您,有事先回意大利了,改天再回来看您。”

老大不小的人了,连道个别都不会当面说。

“爸爸!这是叔叔送我的礼物,好漂亮!我好喜欢!”

“是吗,温囡喜欢就好……”

她手里举起的彩色毛刷画笔,着实刺痛了他的眼,柔软毛刷像利刀锋利扎进来,情绪差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