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失望紧张的脸色尽显,他一直都太过分重视她肚子里的孩子,每一个伺候的细节都十分小心,大概是这些举动令她烦躁了。
“究竟是哪里可以说上来吗?我能改正。”
焦竹雨又叹了口气,抬头望了一下头顶的天花板悬梁:“可能是这个房子不太舒服吧,我也很无聊,没事可做。”
他没有回应,搬出这里暂时还不行,但她又不想画画,无所事事,只能忍受孤寂。
“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出去一下,你在家里乖乖的,如果有突发情况,家里每个位置的紧急按钮,都记得清楚吧?”
“嗯。”
“白阳。”
准备抬脚的人顿住,回头看她,悠然一笑:“嗯?”
“能告诉我,你出去是做什么的?”
“有点意外你会主动问我这个,应该是我最近没有给你买蛋糕和饼干的原因吗?”
焦竹雨恹恹把叉子放下:“不能跟我说实话吗?”
“暂时还不行,但焦焦也可以认为,我是在工作。”他耸笑的很是随意,根本没有在认真回答她的问题,拿起衣架上的风衣放在手肘处,拐回来又亲了她一口,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家。
她一天没吃饭,坐到了院子的摇椅上,将双腿蜷起来用胳膊抱住,白色蕾丝边棉裙,风吹得地上裙摆影子在摇晃。
可口软乎的脸蛋埋在双膝间,烈日晒的脸颊微微泛红,头顶的屋檐恰巧可以挡住烈日,不被晒得那么惨,但下午的阳光依旧很强烈。
没过多时,牧民再次带着那群羊出现在了视野里,她有点羡慕,这种放牧的生活,好自由。
焦竹雨将手压在肚子和大腿下,揉着平坦肚皮,这里还什么变化都没有,却有了一个正在不断生长的生命,也是很奇妙的一件事。
很快,她便饿得受不了了,肚子不仅在叫,胃里也反出胃酸。
焦竹雨光着脚跑下地,到了餐厅将早上没吃完的面包,颤抖拿起来朝嘴里塞,噎的满嘴狼狈,艰辛咀嚼,拿起一旁干净的水咕咚咚冲咽。
踏实的饱腹感,才没了刚才腹部空虚恐惧,忘记了,不仅仅是她没吃饭,肚子里孩子也没有饭可以吃。
“哈焦焦,啊……把腿分开,别闭拢,不然我就要动手了。”
摇椅的位置有限,要坐下两个人属实有些困难,即便是叠交的姿势,或者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三个人”。
她艰辛的捂着庞大肚子,往后靠在白阳身上,插动身体随着摇椅晃动越陷越深,肉棒在来回激插,每一下都能捣鼓出湿水,粘稠的液体咕叽作响。
烈日下,她的脸蛋泛起的不同烧灼般的红,而是湿润水嫩,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求饶。
“慢一点啊,不要全部插进去,呜呜。”
“焦焦哭的好可爱。”白阳情不自禁咬着她的耳根哈气,双手强制勒住她的大腿,分叉到最开,淫穴吞吐肉棒套弄,甚至阴唇在肉棒折腾下一点点拉扯变形。
“没办法不全都插进去啊,里面在吸我,它好嫩,怎么办啊焦焦,我要控制不住了。”
“呜呜呜啊!”害怕到绝望深处的她,捂着大肚子哭泣:“里面是孩子,你不能这么对待它,拔出去一点啊!会插到它的。”
“插到它的话焦焦也会疼吧?那既然如此,我慢一点,阴唇要好好吸着配合我,把肉棒给夹紧,用力吃,不要放松。”
她挤着眼泪点点头,双手转成了两只小拳头,使出浑身解数去收缩阴道。
耳后传来的暗笑声更愉悦了:“我感受到小逼在锁紧了,是在讨好我吗?还是说想要更多的精液。”
“拜托你,射出来,白阳。”
“真心话,想让我射,还是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