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这头的人摸不准他的情绪。

“您需要我怎么解决这件事。”

“不必了。”

他爽快无视的速度惊讶到他,毕竟他这人算不上大度。

“好。”

关了电脑,白云堰将啤酒饮完,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昨晚彻夜在他身下狂欢的女人,一直睡到现在,赤身裸体趴在床上,双腿张开的姿势一动不动,打开灯,看到那片私处流着精液,白色精斑布满腿根,已经干涸在皮肤上。

走过去,趴到了她骨瘦如柴的脊背,手指并拢往下戳进去,里面有些精液竟还没干透。

“子宫吃了多少?嗯?”

手指的搅和让她从睡意里强迫清醒,疼痛阴肉她难受抓着枕头,沙哑哭啼声颤巍哀求:“出去啊出去。”

“都他妈快一年了还没怀上老子的种?是我不行,还是你这子宫被我干废了!”说着他的手指越捅越用力,指尖插出血来,她撕着嗓子尖叫,憔悴的脸,长时间被泪水泡的红肿:“求你,求你啊!啊啊……啊啊我不要,放过我啊!”

“告诉你个消息。”白云堰手指拧着那块烂肉,低头嗤之以鼻轻哼,满口酒气:“你心心念念的画,被放到画廊里让人看到了,只可惜,那些画全都不属于你,没人知道你还活着呢。”

“辛苦了四年,八十多幅画,给了你什么?除了让别人名利双收,你于絮也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废物。”

阴冷讥讽的话每一个字都吐的清晰,字字咬根赋予她绝望,疼痛肉体,泣不成声,被他压着的重量窒息,于絮哀吼声悲痛欲绝,要把所有委屈都泄愤喊出来,裂了阴道,也烂了嗓子。

呻吟

来意大利的一个月,白阳为她找了一个老师在家里教她画画。

一位中年华人女老师,戴着眼镜,不尽人情的严厉,得过大大小小不少的奖项,在画家一行里有着相当大的名声地位。

每天只有下午一点到五点的课程,她看起来很严厉的原因,焦竹雨每次上课都提心吊胆,压力很大,况且遇到她画的不好的地方,会直接拿起新的一副空白画板继续画,而不是在她的画上修改。

焦竹雨有点自卑,毕竟她的成绩很差劲,接受咖位这么高的老师指点,她总想模仿着老师的笔画,但却越画越糟糕。

五点钟准时下课,老师放下画笔,对着她画的梧桐树给了一句犀利点评:“失去自我的画,是无法画的比一开始还好要。”

这句给了她当头一棒。

意思是,她现在的还不如第一次画的吗?这都一个月了,却还是没有一点进步。

等老师走后,焦竹雨坐在花香院子里,却怎么也拿不起画笔,仰望着参天大树,绿枝盛茂,仰望的角度,树枝就像插进了天空,明明这么盛大的一棵梧桐,她却画不出来它的半分美。

白阳回来了,又给她带了小蛋糕,据说是镇子上需要排队最难买的小糕点,他等了两个小时才买到。

只要下午闲来无事,他总会出去买一些东西给她,好像是怕打搅了她画画。

“焦焦今天都学的什么呀?”他把头凑过来去看她的画板,焦竹雨没自信,低头拆开蛋糕盒。

“好漂亮啊,这幅画比昨天更漂亮了!”

“不用安慰我,老师说,我还没有一开始画的好看。”

“谁说的!那个老师不懂你的画而已,那我们再换个老师好了,焦焦想要什么样的老师?”

她拿起叉子的手一顿。

之后摇了头。

“还是算了。”

只换老师有什么用,换一个只会夸奖她的老师吗?就像白阳这样,她不可能会进步,至少要在开学之前,画功起码也能有一点点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