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跟白阳什么关系?”

“把被子还给我。”

“谁要你的破被子!问你话呢!”她留着短发,脸色很凶,对她的鄙夷,毫不忌讳表露在脸上。

焦竹雨撑着胳膊坐起前半身,噘着嘴巴道。

“他是我的男人。”

“啥?”

整个宿舍顿然间安静了下来,在下面的人也抬头难以置信看着她。

“你他妈傻昏头了吧?”

“他叫我这么说的!本来就是!”

一脸傲气的理所应当,可她根本就不懂这句话什么意思,吃饭的时候,白阳告诉她,如果别人问起来,就要这么回答。

底下人冷呵呵嘲讽:“焦竹雨,你真傻假傻啊?人家家财万贯,有脸有权的,能看上你这种傻子?你给他舔鞋都不配,你是不是被他兄弟给搞过,想当公主梦想疯了吧。”

“我才没给他舔鞋!”

下铺的人松开梯子,讥嘲大笑:“傻子就是傻子,怕是连鞋子都舔不好。”

“我说了我不是傻子!”

“给你脸了?你再敢跟我吼一句!”

你吃你的,我干我的(H)

白阳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午自习结束。

他向来喜爱睡懒觉,从没准时到达过学校,因为投资方儿子的身份,在学校里为所欲为横行,来到这也只是睡觉抽烟。

他在西北角的小树林里刚准备点上烟,发现林子里有个东西在动。

等他仔细一看,才瞧见一个校服的身影,抽着烟走过去,摇晃的马尾辫长度,让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个小傻子在踮起脚去摘构树上面红色的果实,摘一个就放进嘴里,然后再摘下一个。

这个季节正巧是构树的结果时期,学校种植了大量的构树,只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会真的有人去摘着吃。

“干什么呢。”

他声音不大不小,浓郁的烟嗓,格外独特。

焦竹雨回过头来,马尾甩过侧脸,嘴里含着一个,脸上粘的全是红色的汁水,手里抓的很多,校服也都被汁液染的脏兮兮。

看见他站在那,一身另类黑卫衣黑裤。

“吃水果,你要吃吗?”

她好像有点不舍,看了看手里的,朝着树林外他的身旁走过去,然后伸出手给他。

白阳对她手里那些被捏烂的玩意儿毫无兴趣,危险的眯眼盯着她额头的一个鼓包。

他记得自己昨天下手没这么膨胀来着。

“你头上怎么回事。”

她含着核呜咽不清:“她昨天晚上,用书打我。”

“谁打你?”

“下床。”

“你室友?”

焦竹雨眨巴着眼点头,湿漉漉的圆眼里乖巧,似乎是被打习惯了。

白阳手指掐着烟,迟迟没说话。

他视线又垂在了她手里红色一滩不明物体上。

“那为什么吃这个。”

“我饿。”

“怎么不去食堂。”

“饭卡里没钱。”

他忘了,钱被抢了。

白阳把烟扔在地上,运动鞋踩上去碾压着熄灭,凶着低沉的语气:“那也不能吃这个,扔了。”

“为什么!这个很甜的,不信你尝尝看,而且这些都没人吃,都是我一个人的!”

“长在厕所后面的树,你也吃得下去?”

白阳一把掐住她的脸,两根手指并拢去扣她嘴里的核强行弄出来,一巴掌挥在她的手背上,白玉的皮肤顿时一个大掌印子,她疼的尖叫,扔掉了手中的果子。

“呜,呜疼,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