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每根神经每根血管,令他头晕目眩,欲望也爆发到了巅峰,他发了狂的一个劲的顶撞起来,将身下的男人撞得前后耸动,整个人几乎要散架。
“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梅杜沙时而混沌,时而清醒,口中止不住地溢出急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羞耻感像在神经末梢爆炸,比第一次被强迫更要强烈数倍,就好像某层一直坚守的堡垒被强行闯破,里面藏匿的秘密暴露于人前,更被掠夺占据,扫荡吞吃,他恐慌到了极处,却也敏感到了极处,雌腔不受自控地迎合着自己后裔巨大滚烫的雄性器官,像一张贪婪的嘴不住吮吸吞吐着,内壁源源不断的喷涌芬芳的粘腻汁水。塞琉古斯爽得血管都要爆开,像第一次吃他时那样无法自控,在他初次打开的娇嫩雌腔内大力抽插着,横冲直撞着,贪婪地探索着这个隐秘之地内的每个角落,将所到之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与气味。
“呜啊…啊嗯嗯!……”梅杜沙在他身下嘶哑颤抖的呻吟着,已经完全是在哭泣,未曾被打开过的雌腔比外部的窄道要敏感柔嫩得多,每一下冲击都令他浑身痉挛,海啸一般的快感与羞耻激荡着每根神经,将他抛到巅峰徘徊不下,被顶撞得连续几轮射精之后,一股液体从雌腔深处潮水般涌出,从穴口喷薄了出来,他失声哭叫出来:“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