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蹼爪将他拖了下去,下一刻,他就被坚硬的胸膛压在了礁石上。对上那双欲火未褪的绿眸,他下意识地收拢五指,用拳头狠狠砸向他的脸,手腕被另一只蹼爪“啪”地扣住,他这才发现,腕部的“刻托”……唯一能帮他制约塞琉古斯的救命符已经不见了。

耳根一烫,被卷进染火的唇舌间:“主人……你想,逃到哪儿去?”年轻的人鱼深嗅着男人因紧张而更加浓烈的美妙气息,“你已经是……我的了。”

“滚!”梅杜沙羞耻得浑身颤抖,扬起另一只手极重地了他几耳光。殷红的指印立刻印了在近处俊美的面庞上,塞琉古斯舔了舔渗血的唇角,却仿佛十分享受似的眯起了眼,一只蹼爪轻而易举地扣住了他的那只手,吻了一下他的掌心:“我喜欢……你打我。”

“疯兽……”梅杜沙咬牙喃喃,狠踹着他的鱼尾,挣扎着往上爬,后脑勺却被一把扣住,塞琉古斯重重地将他吻住,舌尖撬开他的唇齿探入。不知是不是因为才被塞琉古斯激烈的侵犯过,他的身体对他的触碰格外敏感,只是唇舌交缠,脊骨便是一阵酥软。梅杜沙羞怒难忍地咬了一口他的舌尖,扭开头,便感到腰身被蹼爪猛然紧扣,身躯被翻了过来,托到了礁石上,预感到什么,他一惊,咬牙怒吼:“停下……”

没容他骂出下一个字,身躯一震,塞琉古斯已经从后面猝不及防地顶进了他的体内。

“啊!”男人优美的背脊顷刻像被拉满的弓弦,被深色的蹼爪紧紧嵌扣十指蜷曲起来,抠进了石缝内。

塞琉古斯握紧他的细腰,粗大的兽器一寸不留的尽根插入他的窄道,鱼尾将他的双腿悬空架了起来。

“啊……”男人修长的脖颈青筋扭曲,汗液与泪水顺着垂下的银发犹如断线珍珠般淌落,整个人都因为这样的性交体位与这样深入的侵犯而剧烈发抖,“混球…畜生…疯兽……嗯……无耻……”

他几乎是口不择言的破口大骂出来,声音与呼吸都断断续续,破碎不堪,塞琉古斯在他耳畔粗重喘息着,体内的兽器在被他骂的时候已膨胀到了可怖的程度,一下一下的缓慢厮磨起来,将他顶得往前不断耸动。

“骂我……也喜欢……再骂大声点。”

疯子!!!完全是疯子!!梅杜沙咬紧牙关,不再出声,体内的兽器却加快了速度,将他顶撞得趴在礁石上,似乎因为刚才被他打骂的刺激,塞琉古斯愈发兴奋了,灼热的鱼尾将他的小腿紧紧绞缠,变本加厉,兽器的侵入加快加重,后入的姿势令他每一次都轻而易举地顶到窄道最深的位置,几乎要贯穿他的小腹。肉结狠劲地摩擦着他才经历过一轮侵犯的湿润内壁,打桩一般极快地撞击着那个点,很快,梅杜沙便感到那种噩梦般的快意便返潮而来,甚至比第一次还要来势汹汹,布满泥泞的窄道收缩起来,裹紧了身后人鱼的兽器。

耳畔的急促呼吸又是一重,塞琉古斯显然被他身体的反应刺激到了,把他的脸又扳过来,迫使他看着他的那双绿眸,这条疯兽的眼神极为沉醉,极为狂热:“你不喜欢我,没关系……至少你的身体……很渴望我。”

“……滚!”梅杜沙又忍不住骂出声来。

身体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