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成了一张黑饼。扁扁的伞帽在他爪下奋力收缩着:“亚蒙,别打,是我,HADES!”
“HADES??”亚蒙僵硬地挪开自己的蹼爪,看着爪下慢慢膨胀回原状的紫黑色袖珍水母,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这个小东西居然是……冥河水母?
他慌忙将它捧在了爪心:“HADES,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冥河水母挥舞着本来长达数十米现在却和他小臂差不多的触须,伞帽一张一缩:“修复原来的身躯太难了,复制一个更小的自己出来比较节省能源,现在不是关注我的时候,刻托呢?你没和他在一起吗?”
亚蒙心一沉,摇摇头:“你现在能搜寻到他吗?”
冥河水母摇了摇自己的伞帽:“我变小了……感应范围也变小了,刻托在我的感应范围之外。”
“我们去找他。”注意到紧扣在自己尾鳍上的锁链,亚蒙皱起眉,摆了摆鱼尾,感到这锁链异常结实。
“您的运气不错,今天的确有个新来的奴隶,细皮嫩肉的,大人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