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牛握着他手腕转身跨他身上来坐着,“跟着我的账还没算!”
甜妹稍坐起把她腰一搂抱紧,“一起奖励。不过得先告诉我这是干嘛呢。”
子牛就挨着他脸嘚啵完了,也没隐瞒,从那天在“吹荷”遇上开始讲起,“就让我和翀心到时候跟他去打完一套操,他答应我一个要求。”
甜妹眯眼侧头看她,“你想让他干嘛,”
“还没想好呢,有需求再说。”子牛无所谓答。
甜妹看了会儿她,“你答应他也是因为三哥吧。”
子牛垂眸停了会儿,点头。
甜妹放开手,两手交握撑在脑后又舒服靠向椅背,“我猜啊,这事儿跟筠大会形象人有关。”
“啥?”
晴日也知无不言,说,今天我天朝下半年承办了世界筠人大学生运动会,一系列宣传活动也该启动了,该有“形象大使”吧,不过据说已有人选,嗯,晴日知道内定了谁,但他不说,“成龄璇”这个名字他都懒得提。
栗棠估摸想在筠大会这件事为莽莽保留一些局面,“形象大使”确实是个好的突破口,若人来自景界……只不过栗棠不知子牛来历,阴错阳差相中这个“背景实际相当复杂”的小姑娘。
晴日放下手又抱紧她、下巴还在她肩头一磕一磕,想,既然这样,我得帮一把推一下才行……
子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扭身“奖励呢,还说有奖励呢!”她只记着好处。
晴日逗她,“给钱!”
子牛生气了,“滚!”要推开他,
甜妹抱更紧,在她耳朵旁嘚啵,子牛逐渐开了心,扭头咬他一口“这才像话。”
第124章 124
成小咬,十七,感觉却活得很拧巴。
有什么不满意的?父亲是世上最有权力的人,母亲,算最顶级的美人儿了吧,天地之精华融于一身,还有什么不满意?偏他总有不痛快,各种小拧巴。
都是些小的跟芝麻一样的小事儿。比如锁两次房门,比如捡起地面上的杂物,比如睡觉前一定要小便一次,比如受不了事物在自己接手之后的破损和划痕。他也知道,东西是买来用的,用,就会有划痕,就可能破损。他也知道,是表面就有划痕和破损,哪怕是全新的东西,在十倍,二十倍,一百倍的放大镜下,表面也有划痕。他甚至知道,创造,保护,毁灭必须保持平衡,即使残酷,毁灭也是必须的,仔细端详,毁灭甚至是美丽的。但是他就是看着因他而生的划痕和破损,内心拥堵,百般不爽。
搞人的是,他这样长久地自我批判,能看透生老病死、名利得失等大事儿,明白一切大的人生道理,却病态地纠缠于这些芝麻小事儿。死都不怕,还怕划痕?这不是事儿逼!
他也知道,所以从前有意长期佩戴一块被他磕出一处划痕的手表,口袋里装着一块被他摔残左眼的一等一汉八刀白玉蝉,期望心灵逐渐适应这种不完美。
花落,水流,云去,气定神闲。
结果没用,嗯,就是没用。
心烦气躁,踢狗骂猫,道行尽失,尽做噩梦,梦里,全是缺了一只左眼的白云蝉和摔残的表面一宿一宿地刺眼着!
没事儿,他在街上闲逛。
少年绝顶的衣架子,黑裤黑帽黑口罩黑夹克,走路的姿态说不出的“吊吊”的,早有星探瞄准,他一个冷的没办法的眼神递过去,接着,不知从哪儿冒出了几个壮汉把人“架走”,他一手插裤兜继续逛。烦躁地逛。
突然迎面走来三个景差,
小咬当即就怔住了!是的,怔住!甚至,想揉下眼睛看清楚!
那是五哥?!
……
行,
甜妹是亲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