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回宁阁。”
万里又点头,不说话了。
晴日心里冷笑,高嵋是老四的人,大哥真有点缺心眼,这会儿你问的出个什么真话,没趣找趣。
不久,舞银到了。
先跟大哥,成诏行打了招呼。成诏行特恭敬。再跟小五问了好,看向了弟弟。
小咬“四哥”喊了声。舞银拍拍他胳膊“回来了。”带着笑。兄弟两个都装着没事儿,跟“才见着”一样。
再没多会儿,首脑下来了,掀开门帘,他们挨个儿进去。
小暖阁位置不大,可紧凑温馨,首脑喜欢把家宴摆这儿,也叫少了些礼数。
“都是自家人,坐吧,别拘着。诏行,来,坐。”特别招呼了成诏行,算起来,这是堂弟,和首脑同辈。儿子们再依次坐下,小儿子坐在了父亲手边儿。
首脑再仔细看看幺儿,“怎么瘦了,”
“没啊,”小咬很单纯地摇摇头,毕竟不满十八,父亲眼里还是小孩子,首脑握握幺儿臂膀,“嗯,得亏还有肉,在外头要学会自己照顾好自己。”肯定还是心疼的。
“嗯,我知道了。”小咬很听话。
“小咬也长高了,正是抽条的时候。”诏行笑着说,
“哎,男孩子说是在外头要受踹,”首脑拿起筷子,又指指他们,“吃吧,我说了一家人不拘束。”大家这才都拿起筷子,首脑还是先给小儿子捻了块排骨,“他们几个都下过不对,万里更是从小就在筠中长大。可这最小的,我还真不想他受这个踹。”言语里其实都表达了一个父亲对幼子的偏爱。
确实都是聊些家常,
“下个月是舞银生日了吧,”首脑提到,
“是,父亲。”舞银敬顺一点头,
首脑笑起来,“下个月又是冬至,宫里好长时间也没热闹了,”首脑看来心情是很好,“今年,还算都顺,除了莽莽,啧,”又轻轻摇摇头,“过几天,把莽莽接宫里来吧,舞银的生日也在宫里办。”
舞银起了身,“谢谢父亲。”
这是莫大的荣宠了,除了首脑自己的生辰,宫里这么这么些年来,没为谁单独过过生辰!许是这一年来,国兴家旺,首脑是心情舒畅;也或者看见小儿子回来,再想起一直未醒的三儿子莽莽,触发了首脑的“爱子心切”,适逢老四过生日,就兴头上做了这个决定。总之,这要一传出去,保准又全是对成舞银的“利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