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釜沉舟”了,管他身边跟着的这个小丫头什么来头,和舞银什么关系,底下人有时候使的手段才脏,面上,却“道貌岸然”,好像还特讲礼节一样邀请,听见没有是“邀请”,叫人拒绝不了的“来自基层的友好邀请”!
舞银当时没反应,好像略了这茬儿,回来了,发了火:田伏怎么管他的另导队伍的,文艺这条线谁主管!
一直没存在感的子牛却小声说话了,“比就比。”
舞银就回头望着她,神情也还是严肃。
成绢此时把几个高参一同带出办公室了,只留下他两。
舞银这才走过来,边勒上衬衣袖,叉腰,“小孩儿,这不是玩儿,”之后,舞银爱喊她“小孩儿”。
子牛挺正经看他,“我知道这不是玩儿,这是挑衅!你有什么理由不让我上,保护我?要不就是露怯。告诉你,我会溜,溜得还很好!”
把舞银气笑了,“不是,谁跟你说这是挑衅,”
“那就是另类的‘孔雀开屏’,他们想把那个跳舞的姑娘送给你,拿我当陪衬。”
舞银盯着她!
小看了,能把二哥捏上手的姑娘能真什么都不懂吗!
舞银笑一声,回身走到办公桌边靠坐下,随手拿起烟点上男人衬衣扎在筠裤里,微歪头眯眼点烟,加上他那迷人的脸,简直不要太帅。也危险。
舞银沉口气,烟从口鼻处,看着还站那儿倔强的小姑娘。
子牛穿着普通占士的棉服,室内温度高,她很热的,鼻头都是汗。但规矩是,她不能脱外套,必须像占士一样一切规整地,甚至立正地站在他面前!
纯洁的眉眼里,此时都是傲气,意思,我会溜,保证溜得比她好!
舞银突然笑了,
朝她招招手,“来。”烟含在嘴里说。
子牛乖乖走近,
他伸手开始解她的棉服外套,“热不热,”烟还在唇边,烟灰一截,他单手夹住在一旁桌上的烟灰缸里敲敲,又含住,继续解扣子。
“热,热死了。”子牛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