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牛似轻轻松了口气,不过立即开始脱警服外套,“不去了,今天算了。”
惟余晓得她肯定是看见什么人了,但没问。所以之后子牛愿意和他混,惟余作为“继承人”培养出来的,最是深谙人心,他的“分寸感”掌控的很得子牛心。
“好。”翘腿坐在她一旁的惟余很大度,话这么说“这套衣服给你留着,你有兴趣了再穿。”接过她脱下的警服外套,手臂上一折,很稳重又很潇洒。
子牛就遗憾地看着衣裳,“我想上警校。”这是她的肺腑之言。
惟余把手臂上的外套往胸前一搁,也扭头看她,“很简单呀,转学嘛。”
子牛叹口气,“没那么简单……”又笑起来,“不过今天我还是挺开心的,”她伸手去摸警服,“我穿上它像那么回事儿吗,”
惟余实话实说,“就一张皮,看不出来什么。”
子牛视线从警服移向他,“去打场球吧,时间还早。”
球场里,惟余是真正地开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