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尘斯走进去,在吧台点了一瓶红酒,转头看向丁汶。
“我们那时候,不是聊得挺开心,好像也没什么人过来……”丁汶想了想,说。
“那时候才多大,谁会对你个小破孩感兴趣。”
蒋尘斯略带嫌弃地看了丁汶一眼,找了个空卡座,让应侍生把酒杯端过来。
丁汶瞥了一眼蒋尘斯点的酒,有些惊讶,“你喜欢喝这样的吗?”“这个贵。”
蒋尘斯利落地开了酒,原话奉还道,“跟你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人家都是喝鸡尾酒,”丁汶翻了个白眼,“就你来一趟酒吧,还喝出国际交际会的味道了。”
酒吧里有人在用吉他唱歌,清浅女声的声音透过来,颠碎四处晃悠的光斑。
蒋尘斯把领口最上面的扣子解开,浅浅抿了一口酒,笑了一声,“你想听我说什么?”“……”丁汶显然是犹豫了一下,“你这些年,在国外过得应该还好吧?怎么都不回来?”“不太好。”
蒋尘斯停了一下,像在思考,顷刻后又换了一个词,“很不好。”
“这样啊。”
丁汶说,“既然不好,那我也不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