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得很慢，声音也放得很低，好像把这两个字含在了舌尖，在不经意时，模糊又温柔地漏出了那么一点。

沈言生被他这声喊得耳根一麻，小腹跟着往下热起来，被浴袍遮掩住的下身已经有了明显的痕迹。

蒋尘斯显然是觉察到了，又往他唇角亲了亲，“老师，你对我……有反应了。”

“嗯。”

沈言生轻叹了口气，脸上泛了一层红，看过来的眼神平静而温柔，“尘斯……我爱你，所以会有反应。”

“以前也会有吗？”蒋尘斯问，“你有时候躲着我，赶我回去睡觉，就是因为这个吗？”沈言生没说话。

“我也会有。”

蒋尘斯低声说，“老师，我亲你的时候，你的睫毛颤得很厉害，呼吸也跟着乱了……”沈言生动了一下唇，“尘斯……”“老师，”蒋尘斯仍旧压着他，一只手却已经撩开了浴袍，“我帮你。”

“我……唔。”

沈言生没说完的话被一个吻堵上，温热手掌的从内裤边缘滑进来，他的下身已经被不重不轻地握在了手里。

“老师，我这样可以吗？”蒋尘斯的指节在那一根炽热的茎身上反复揉磨，从后往前逐渐加大了力度，“会不会不舒服？”沈言生只觉得快感带着热意一起涌了上来，他不住地喘息着，断续地喊了声蒋尘斯的名字，“尘、尘斯。”

“老师，你的眼睛里面都是雾气。”

蒋尘斯咬了沈言生一口，“尾尖好像还有点红。

是我不好吗，你和我说。”

“没有……”沈言生闭上眼睛，尽量把喘息声压在喉咙里，却在蒋尘斯突然加大的力道下抑制不住地急促了起来，“尘斯、哈……”蒋尘斯一手动作着，低下头去和沈言生接吻。

他感受着沈言生因为自己紊乱的呼吸，指尖不禁又重了重，“老师，看着我好不好？”他觉察到身下人一瞬间的失神，随后手心一热，沾了满手的精液。

沈言生喘着气，嘴唇被咬得微微充血。

他双目浸满了水汽，眸子里带着不自知的情欲与诱意，无意识地朝蒋尘斯看去。

蒋尘斯呼吸一顿，只觉得自己身下胀痛得更难受了。

他舔了一下唇，想，只是我这样做一次，他就能变成这个样子。

“老师，”蒋尘斯看着他，半响才有些委屈地说，“我好难受。”

沈言生深吸一口气，微微撑起身，抬了抬手，“我……”“我不要。”

蒋尘斯知道他想怎么做，扣住沈言生伸到身下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白细的腕骨，“老师，我还在上学的时候，有很多次都想这样吻你，也很想要你。”

“我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

见色起意，我忍不住的。”

他放轻声音，“言生，我想和你做……可以吗？”沈言生受不了这声名字，耳廓一烫，觉得自己心跳漏得更明显了。

他看了蒋尘斯片刻，别过脸去，“把……把房间里的灯关了。”

蒋尘斯关了房间里的灯，只留了一盏床头的昏黄。

他把沈言生抱到床上，翻身覆上去，沾满精液的手指朝下面探去。

他扩张做的很慢、很细，最后进去之前，还停下来问沈言生，“老师。

我们要用套吗？在床头柜有，你喜欢什么样的……”沈言生脸皮薄，禁不住小孩这样直白地在床上说话。

他抬了抬头，吻住蒋尘斯的嘴唇，“别说了……”被进入的时候，沈言生指尖一缩，攥紧了床单，撕裂一般剧烈的疼痛从身下传来。

他咬着唇，强忍下疼，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老师，我弄疼你了吗？”蒋尘斯觉察到沈言生在抖，略微停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