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课间好死不死卡在了跑操的时间段,蒋尘斯跑完步回来,人就没影子了。
他抽了张纸巾擦汗,问旁边正在喝水的胖子同桌,“沈言生什么人?怎么只教零班,就连我们班主任老陈,都还要再带一个重点班。”
“我没和你说过吗?”丁汶把瓶盖拧回去,说,“沈老师是L大研究生,本来要读博跟实验室的,好像是家里还是什么出了问题,屈才来了我们学校教书,待遇可不得好吗。”
“你是说,沈言生原本打算去搞研究?”蒋尘斯嗤笑一声,说,“他今天上课,明明就是有教学经验的人,没准是学校偷偷挖了哪的墙角。
你听谁说的这些妖魔流言,再等一会,你沈老师是不是还得长出三只手了?”丁汶见他感兴趣,本来还想说说另一个版本的八卦,一转头却瞥见老陈笑容满面地从前门走了进来,站在讲台上一清嗓子,“同学们,安静一下,我有个通知要说。”
全班被他这笑瘆得眼皮一跳。
“年级组和学校商量了一下,从下个礼拜开始,我们就要开始参加晚自习了。”
老陈说,“正常晚自习是九点半结束,零班延时到十点半。”
他在黑板上写下这两个时间点,“在座的各位都不是十二岁考哈佛的天才,分数都是刷题刷出来的,人在这个班,就别想太轻松了。”
蒋尘斯把英语阅读抽出来,想,果然祸不单行。
上完最后一节自习课,蒋尘斯把卷子收拾好,推着单车刚走到了校门口,就瞥见了自己家那辆黑色SU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