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 / 2)

这个问题,李思央不理解,只说:“为什么要想值不值得?这样好累。我只知道我想做这件事,所以就做了。”

“那现在呢?”陈在安明知很残忍,但还是想问,想得到答案,证明李思央在乎,“你很难过,是吗?”

李思央弓着身子,靠着酒架,“已经不止是难过了。”

“还有什么?”

“觉得好可惜,甚至没有让你看到一眼。其实那天晚上你来学校接我,我就已经做好了,如果你看到就好了。”

“也不一定,”陈在安垂下眼,把红酒从醒酒器倒进酒杯,“可能你会失望的。”

“为什么?”

陈在安的手指搭在杯沿,有些失神,“以前我妈妈就经常这样说我,她说不管他们为我做多少事,我都好像永远无动于衷,让他们的付出看不到回报。”

是以前的伤口揭开一角,李思央意识到。

“我和陈雪颂不一样,在这一点上,我们是相反的人。他有很多种表达自己情绪的方式,我没有,不管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我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