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牙,在镜中照着自己。手指摸到下巴新生的胡子,微微刺手。他拿起剃须刀。 非常顺手,仿佛他一直住在这里,中途没有离开过。 他的东西原原本本,全部都在。任何一个人进来都能知道――这里住了一个男人。只是一个。因为除了他,没有其他男人的痕迹。 他出去,见到姜临晴拿着米桶的量杯。 她的声音沙沙的:“你的饭量还和以前一样吗?” 池翮点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