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到极致。
绝大多数符师已汗流浃背,画符的手笔都在颤抖。
这时,两个身着白衣金带的人同时动了,十?张灵符摆在各自桌案,朝台前玉阶略一行礼,便携手离去。
场外北域子弟见状,高?举佩剑,一片金色剑穗风中轻摇,十?分引人瞩目。
原本尚称得?上安静的看众,沸腾起来。
“符术果然不看年龄看天赋!”“柯柳、白生?所制的符,无需察看便只威力,此次符比,是唯二能与南长老掰掰手腕的人了吧!”
“言之?过早,初比只是画符,后面半决赛决赛才是对战,南独伊能画天符,一张天符就?是连画百张地符都敌不过。”
......
柯柳、白生?离去后,场内的关注少了许多。
离结束时间愈来愈近,龙跃台上,即使是在外的周边看众,也感受到场内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氛。
咚
符会长老敲响沉重?的钟声,第一轮结束。
没多久,第二批符师在呐喊声中上台,但助威声明显比之?前小了许多,经历了第一批符师画符的整个过程,大多看众脸上兴奋之?色都退去了。
整个龙跃台上的气氛,与天空的密布乌云一般,压得?人快喘不过气来。
闻秋时有?些口渴,去入口处找茶水喝,刚饮了杯茶,正打算继续倒时,身前的茶壶不见踪迹。
他?侧过头,看到一个白衣金带的年轻男子正拎着茶壶往嘴里倒。
“白生?,不可以这样。”
同样服饰的年轻女子晚几?步走来,皱眉道。
闻秋时眨了眨眼,看着长得?颇为相似的龙凤胎,北域年轻一辈的翘楚,柯柳、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