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他必叫人尸骨无存,如今即便是自己,他也有一掌自灭的念头。 他将?躺在?床上的闻秋时?拉起身,坐到床沿,将?人半抱到怀里,修长手指嵌入细软乌发,揉了揉后脑。 “是我不好,师叔,” 顾末泽顿了顿,坦白道:“其实师叔就是闻郁,只是自己不记得了。” 他话音落下,怀里青年哽咽不停,已经哭到迷迷糊糊了,顾末泽声音低柔地重复了遍。 闻秋时?却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仿佛听不进去,脸颊埋在?他颈窝。 “悲得太惨了。” 顾末泽下意识道:“没有悲。” 他摇摇头,叹气道:“悲了,真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