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南姣恼,她戴起隔热手套,把早餐端出来,换了个盘子,放到桌上,“亏得我妈一大早起来给你做早餐,简直白眼狼。”

陈绍祁坐到椅子上,把她拉过来,按在自己的腿上:“谁白眼狼,我千里迢迢把人从无暇镇带到川城,结果说走就走的是谁。”

“你不是理解么?”

“是是是,我理解,所以你也理解一下,我这颗耐不住寂寞的心。”他将她的手塞进自己的浴袍里,贴在心口的位置。

南姣的手很凉,他的身上又很烫,这一下,简直冰火两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