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有被他的手抚摸着的那一部分,尚有生命。

“南姣。”

反反复复地探索之后,他忽然停下来。

南姣“嗯”了声,但因为声音太小,细碎如婴儿的嘤咛。

她看着他,姿态慵懒如猫。

陈绍祁的手指***她的长发,轻轻地拨弄着。

“我会对今晚负责。”他很郑重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