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砚抱着青云,缓缓沉腰,极顺利地捅了进去:“先生不用担心,这次不会了。”
被进入的肿胀的感觉让青云混沌的脑海忽然有了一丝清明,她记得,记得她驾马在逃跑
夜色特别黑,她骑着马,只能听见自己和马匹急促的呼吸,和风掠过耳畔的声音。
“吁”看着横马在面前挡住自己的男人,她不得不勒住了疾驰的马。
对面的男人有一张非常好看的面孔,星目剑眉,面如冠玉,翩翩浊世。骑在宝马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先生为何走得这般急?”
青云衣袂微紊,气息微乱,她逃路被阻,只能若无其事地拱手见礼:“得师尊飞鸽召唤,未能当面跟叶公子道别,还望恕罪。”
被称呼为叶公子的男人见青云拘礼,也饶有兴致装模作样地拱手:“先生为何不唤我青砚?先生师从青丘山人,奇门遁甲,周易玄学都颇为精通,不如为我卜上一卦,看看我的至尊之路是否能最终问鼎?”
“师门有命,我青门有两不卜,一不卜自身,二不卜国运。叶公子所请,恕青云不能答应。”
“先生不能为自己占卜,不如索性让我为你卜上一卦?”
青云微微皱眉:“叶公子也会周易之术?”
“我不会周易之术,却也知道青云居士今日走不出这茂州地界,”青砚还在笑,黑沉的眼睛里却尽是狠色,“仅凭区区一个茂州,就想从我手里把自己换走,先生未免太小瞧了自己的分量。”
茂州据险,东临碣石,西望大漠,进可攻退可守,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偌大的凉国也找不出几个可以跟茂州相媲美的城来。青云实在想不出她以茂州为质,换出自己的计策有什么错漏。
青云咬了咬牙,面色也沉了下来:“叶公子这是何意?”
下一秒,青云的脚踝被抓住了,她狠狠跌落在地上的同时,青砚的身体也压了过来。她被青砚压在身下,滚烫的吻,肆无忌惮地落在颈项肩头。
青云怔了许久,才慌慌张张地挣扎:“叶兰罄,你未免太过放肆了!”
似乎被青云不成调的呵斥取悦,叶兰罄压在她身上闷闷地笑了:“叫我青砚。”
青云的双手被叶兰罄高高压在头顶,她只能被迫感觉青砚的手指顺着长袍的下摆滑进了腿间。常握剑的手指生了薄茧,每一下摩挲都让她颤抖。青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叶公子出身高贵,如今更贵不可言,何不高抬贵手,放了我一介酸儒?”
青砚慢条斯理地解开了青云身上青色的粗布长袍,仅剩雪白的中衣薄薄地裹身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他慢条斯理地顾左右而言他,如同瞧不见青云眼中的慌急:“先生若是谦称酸儒,只怕让整个凉夏的读书人都汗颜到无地自容。”
青砚的手指终于搭上了青云中衣的系带,那洗得薄软的带子若是拉开,便会露出身体。青云心下一急,索性把话都摊开来讲:“你不过是记恨我当日献计,致使你国破家亡流离失所。但说到底我也曾救你一命,我不求你知恩图报,只要你今日给我个痛快如何?”
青砚的回答,是微笑着,无声地抽开了青云的系带。
中衣被撩开的瞬间,青云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青砚解开了青云裹胸的布条,从布条里弹出丰满的乳肉,青砚注视着青云的乳房,轻叹一声:“你果然是女子。”
所有的机敏智计,都被青砚握住乳肉的手指捏成了一团浆糊。青云没有办法思考,恐惧和羞耻让她像条被放在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放开,放开!”
青砚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青云徒劳的挣扎,一边慢条斯理地褪下了青云的中裤。他一寸一寸打量着青云裸露的身体,似笑非笑着露出了极其满意的表情:“先生比我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