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很自然的吩咐霍华德:“把沙发上的毯子拿来给他盖上,只在头上留条缝。”泰然的像是在吩咐自家的管家,霍华德也听命把温软裹的严严实实,在外面连双眼都看不到。
温软被向上一颠,脸颊埋进罗素脖颈里,安安稳稳的被抱了满怀,眼前一片漆黑却能听到罗素低语:“抱歉,今晚让你担心了。”
温软眼一眨,泪就要下落。终于有个人,他什么都不说,就有人知他担惊,懂他害怕,明他心忧,他只默默在毯子下抱紧罗素:“嗯。”
回去的路漫长又短暂,今晚的事对谁来说都充满了不堪与屈辱,温软被抱在怀里看不清表情,坐进车里的时候一动不动,大概是睡着了,罗素就轻轻的把他抱回了庄园,抱到了自己的床上。
熟悉的地方,安心的床榻,罗素将人放到床上的时候,胸口骤然收紧的手让他缓了动作,他改了动作抱着人坐到了床头:“醒了吗?要不要喝点水或是吃点东西?”
公爵话里的破绽没被发现,温软的声音被闷出了鼻音,他不肯掀开毯子:“???????抱歉,我给你惹麻烦了。”他就是个麻烦,如果不是因为他,罗素不可能和上将发生冲突,更不可能被上将欺负,说不定他们在书房谈判的时候,那个坏蛋alpha还偷偷欺负了公爵。
但这话他没说,这事关一个alpha的尊严,他并不准备在自己喜欢的人的伤口上再踩一脚。
月夜如水,罗素比月亮还温柔:“为什么要跟我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上将把你抢走是他做错了事,这就像是庄园里的玫瑰被偷走,该是小偷道歉,而不是玫瑰为自己的美丽感到负罪。”
“玫瑰的美没有错,没有任何人应该或是可以拿此作为他遭遇坏事的借口,甚至让他为自己遭遇的事情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