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视线,又在对方想看不敢看的试探中慢悠悠的品了口咖啡,最后在醇香的味道中大发慈悲的开了口:“不喜欢这种早餐就让厨师换掉,你现在是客,有权利在这座庄园里行使我一半的主权。”
这个alpha好像变了一个人,威胁他的时候像是藏在草丛中的毒蛇,逼迫他满足自己的私欲的时候,像是慢条斯理逗弄猎物的雪豹,而满足后的人,却又像是一个以礼待客的好客主人。
一个贵族alpha拥有很多面,温和有礼的一面却是头一次在温软面前展现,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beta,第一次受到与他身份完全不等的礼遇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惊讶感动,而是毛骨悚然,他连脊背都下意识挺直了,他在克里斯星球只学会了一件事,没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他好。
温软硬梆梆的坐姿将他的内心暴露无疑,最后罗素又给了他个临时标记都没能让人放松下来,被标记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令人舒适的事情,尤其是被标记的对方还是一个beta,温软有些紧张的坐在alpha硬梆梆的大腿上,他相对于alpha来说过于柔软的臀肉被顶起痕迹,膝盖骨硌着肉,他像被叼住后颈皮的小动物,脸上满是尴尬不安,连手都攥成了拳头。
罗素看了一眼他连小肉坑都握出来的手面,修长的该拿着笔在一份份掌控着经济帝国建起或坍塌的书面上签字的手指沿着那个软软的凹陷挨个抚过,这双手在肮脏的小巷里牵过他的衣角怯怯的问他:“先生,您要买我吗?我很便宜,只要六银币。”
他还记得,也是这双手在教堂的门口,明明已经是一个成年beta了,却还像个孩子一样被人托抱在怀里,alpha极致的视线让他清楚的看到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对方脸颊落到抱着他的人的衣领上,这双手,有点肉的手,死死抓着别人的衣领,连褶皱都抓出来了。
还有前天,他在另一个alpha的身后,扯着对方一点的衣角,怕的连头都不敢冒,好像自己就是什么洪水猛兽会吃掉他一样,就连被抱在自己怀里的时候还要伸手去够已经都要看不见的衣角。
罗素看了看那双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薄薄的眼皮下敛,他的视线落在温软已经结了血痂的脖颈后,那一片薄薄的皮肤下有一块枯萎的腺体,也许没有,这只是个beta,他一切能凭借信息素感知别人情绪的器官都已退化,只是昨天在撞进生殖腔完全成结的时候,温软浑身烫的像是进入了omega的假性发情期。
犬牙从硬痂上磨过,舌尖挑起一点边缘,褐色的覆盖物下涌出一点鲜血,没有裹挟什么奇怪又或者是符合温软的味道,他只是纯粹的,鲜血的味道,怀里本就僵硬的身躯简直像被定住一般彻底僵在alpha的身前,他舔舐着舌尖的鲜血,品不出什么其他味道,只是余光看到原本横档在他胸口前的手现在放在了温软的身体两侧,啊,是怕妨碍到他标记吗?
真是个听话的beta。
犬牙下压,重叠在昨夜的伤口上被严丝合缝的盖上了新的印记,八角莲的苦味混着檀香像利刃一样劈开了小beta的身体,他本就没有能回应标记的腺体与信息素,alpha与第一次标记完全不同的信息素横冲直撞的从他的血管一路撕扯到心脏,像是打了浓郁的肾上腺素,八角莲迅速占领了小beta的躯体,像入侵者横扫星系,摧毁原本的建筑物,要建立新的国度。
僵硬却依旧软绵的小beta扬起的脖颈,在与alpha齿咬连接处细细流下一丝血线,顺着洁白的曲线落进衣领身处,微微涣散的瞳孔,哪怕温软再迟钝,他也明白了,alpha在生气,好像不是生了很大的气,却依旧是气愤,明明刚才还在餐桌上温柔的对他说可以行使庄园主人的权力,此刻却像吞食猎物一般标记他。
哪怕他不是omega他也知道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