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唤她的小名。
沈晗霜仍然没有言语,但她的耳尖莫名染上了几?分热意。
一会儿过去之后?又是一会儿,直到接近沈晗霜平日里?安寝的时辰,祝隐洲才?按捺着心底的不舍,慢慢松开了怀抱。
沈晗霜顺势坐起身来,端起那碗早已凉透的汤药,轻蹙着眉问?道:“这药是不是应该热一热再喝?”
“无妨,此药只做安神之用。”祝隐洲轻轻摇了摇头,微微支起上身,从她手中接过药碗后?便?将?那些黑褐色的苦药一饮而尽。
“即便?没有这碗安神药,我今晚也会一夜好梦。”他温声说?道。
无需他明言,沈晗霜也不难猜到祝隐洲为何会如此说?。
听着他仍然微哑的声音,沈晗霜有些放心不下,便?问?:“你明日还是只服药,不用膳吗?”
她注意到,直到此时,断云今天一整日都没有安排人送饭食来祝隐洲的寝殿。一直守在殿外的女?医和太医们?应也是今晚离开后?才?回去进了些水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