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当即严令,不?许任何人再私下?议论那日发生过的事。”
祝隐洲的语气无波无澜,似是并非在说自己儿?时的经历,而是提起了旁的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沈晗霜却在心底无声叹了一口气。
皇上那时或许是有心想袒护祝隐洲,不?愿让他因为皇后小产一事而受人非议与指责。
但皇上也是问都不?问,查都不?查,仅凭皇后的一面?之词便将事情定了性,将责任安在了祝隐洲身上。
按祝隐洲那时的性子,他应没有开口为自己辩解什么。
沈晗霜抓住了其中的关键,问道:“那时她究竟是不?慎摔倒,还是刻意为之?”
从皇后几次对人下?毒的事来看,不?怪沈晗霜揣度她当初小产一事的真相。
祝隐洲摇了摇头,“我不?清楚。”
那时他已?经走到了院子里,并未看见身后的继母是如何摔倒的。
在脑海中试着还原那日的事情时,沈晗霜的思绪不?由得有些复杂。
皇后当真会?舍得用自己女儿?的性命,来陷害那时还不?满十岁的祝隐洲吗?
还是说,那个孩子本?就?生不?下?来,或是不?能生下?来?
事情已?经过去了许久,真相或许已?经不?可考。可皇后既然有意在她面?前?提起了这?桩陈年往事,便应有她的用意。
“王府的人都以为那件事就?此揭过了。少?有人知的是,那具女婴的尸体就?埋在隐竹院中,在我卧房外的那丛竹子底下?。”
“是第?二日的夜里,皇后独自去了隐竹院,亲手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