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我竟一直都?不知道。”
沈晗霜笑?着同她说道:“是爹爹和娘亲带着我埋的。”
“那时他们说,等我长大?了,可以与心上人共饮。但我今日?心情很不错,想自己独享这些好酒。”
她对祝隐洲还有情时,他滴酒不沾,连合卺酒都?是以茶待之。既已?知道他的喜恶,沈晗霜自然不会拿出这酒来让他饮。
这会儿沈晗霜心里并没有谁,但她觉得自己月下?独酌也很好。
沈晗霜同春叶说道:“我自己来挖便是,你先?回?家去吧,还能赶上与家人说说话。”
春叶是洛阳人,中秋时,若她正随沈晗霜待在洛阳,她的家人便会等着她回?去一起吃月饼,话家常。
“没事,等挖出酒坛了我就走。”春叶应下?。
“我只听人说过,有的地?方会在女儿出生那年埋下?酒,等女儿出嫁时再?拿出喝,便是‘女儿红’。”
“那其实是绍兴一带的黄酒,我们没有女儿也可以买来喝。”沈晗霜语气轻松道。
“那我明日?便给我爹爹买一坛。”春叶笑?着说。
沈晗霜的父母将酒埋得很深,终于将几个酒坛都?挖出来时,沈晗霜和春叶的额上都?已?有了一层薄汗。
见天?色不早了,沈晗霜连忙问春叶:“你大?哥可还在府门外接你?不如我找两个家丁送你回?去?”
春叶知道姑娘是担心她的安危,便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大?哥肯定在,若是他接不到我就回?去了,肯定会被?爹娘赶出家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