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子孙后代们也该实现太空移民了,谁管这破球烧不烧?
肖征把人带来,又忙忙碌碌地把人都安排走,一切都妥当了,夕阳已经快沉到西山下面了,他这才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忘了点什么事,脑子都累木了。异控局这会在风口浪尖上,肖主任按下葫芦浮起瓢,整个人瘦得脱了相,头发更长不出来了,也不知道找谁赔,一时想不通自己这么痛苦是图什么,怎么还不回家继承家产?
这时,身后传来一段口哨声,清越悠扬,不知道是哪个时空的小调,带着点说不出的古朴意味,听得人太阳穴一轻。
接着,“扑棱棱”的声音响起,转眼栏杆上落了两排鸟,地缝里冒出来的似的。
肖征愣了愣,一回头,就见宣玑背着手,从屋里溜达出来,余晖落在他眼角的小痣里,又仿佛能被他的脸反射回来,晃得人睁不开眼……与记忆里那个嗑着瓜子听毁灭重金属的网瘾青年大相径庭。
是他想象中南明守护神的样子。
然后“守护神”得得瑟瑟地走到他面前,眯着眼上下一打量:“老肖,你那领带不勒脖子吗?昨天看那鬼片里头,上吊女鬼的脖套都比你的松……哟,还化妆啦?脸跟后脑勺有色差,哈哈哈。”
肖征:“……”
神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