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是在宾馆给他留了个标间。一路飞过来,身上的海水已经被夜风吹干了,虽然以前也帮陛下洗过头发,但现在鉴于他那点非分之想,再帮陛下洗洗涮涮就不是友情道义向了,有占人便宜之嫌。
反正魔头没有感冒之忧,宣玑就随便找了条毯子,卷尸体似的把盛灵渊囫囵一卷放床上,眼不见心不烦地挡住了那张脸,长出了口大气。
他驴拉磨似的在屋里转了几圈,又把自己的行李箱从柜子里拖出来翻,让自己手头有点事,好将心神不宁的躁动冲散一些。
这回换洗衣服倒是带够了……宣玑这么寻思着,拎起自己身上的白T恤擦了把脸,打算一会去洗涮洗涮自己,这时,宣玑忽然注意到自己衣服上沾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