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吗?”

宋呈砚的目光很柔和。

言初在他的视线中,找到了刚才那番话中,缺失的逻辑。

于是,他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加快,感觉宋呈砚的拥抱是春天的风,不知不觉就将世界变了个样。

长久的沉默后,言初小声嘀咕:“才十岁,你也太早熟了。”

“对,所以我等你长大,等得很辛苦。”

言初“轰”一下红成番茄。

“等了那么久的人忽然不要我了,我世界都崩塌了,但是又不甘心,于是想到剜掉腺体后,是不是就还有希望。”

言初喉头哽了哽,眼眶红了。

他以为,那时候只有自己在苦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