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呈砚背着言初走完了青石板的小路,逐渐听不到瀑布的水声,却仍没有将他放下来的意思。

山间的树林里充斥着各种虫鸣鸟叫,可是宋呈砚却觉得异常安宁。

他微微侧头,余光看见言初湿漉漉的头发。

“摔疼了,悄悄躲着哭鼻子了?”他声音温润,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

“怎么可能!”言初反驳,“是你乌鸦嘴害我摔跤的,让你背我是在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