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初本能地感到危险,整个身体紧绷,手指悄悄摸上了安全带扣。
他凭着一身反骨和不知被谁惯出来的臭毛病,大声回答:“当然喜欢!我从小就看他的比赛,他就是我的白月……”
声音戛然而止。
宋呈砚扣住他的下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言初感觉自己被无数松针扎成了刺猬,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他以为自己凶得像被惹毛的狮子,宋呈砚却只看到他委屈又倔强地抿着唇,以及微微发红的眼眶。
宋呈砚松了力道,拇指压在言初的唇角,音色又坏又慵懒:“又来一个白月光?”
“什么叫又?”言初挣扎,却再次被宋呈砚掐着下巴把脸转过去。
“是谁十六岁开始对着萧明煦的海报大呼小叫白月光的?”
言初羞窘得差点原地去世,大声反驳:“你管我!?”
宋呈砚没说话,用又深又沉的眸子盯了他半天之后,松开了手。
车子再次启动,车里气氛很沉,压得言初喘不过气来。
他扭头看着窗外,思绪不受控制飘回了十六岁那年。
他的白月光……
从来都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