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校花,伤心过度和烧烤“共存亡”的故事在一节晚自习之后传遍了整个学校。

高中生的生活极度缺乏新意,就这个破事儿都能让他们笑上几天。

言初也因为这件事,整整一个月没跟宋呈砚说话。

“你心眼儿真小,屁大点儿事都跟我闹脾气。”宋呈砚唇角勾着温柔的笑,揶揄道。

“你心眼儿大!!我去考级你把我舍友坑得去医院躺了一星期?”

宋呈砚理直气壮地说:“他前脚给你递情书,后脚就要跟你睡一个屋,我是怕他犯错误,及时止损。”

“那校花还在论坛高调表白你,你不也跟她肩并肩去买花?两人还说说笑笑一路走回学校!”

言初瞪着宋呈砚。

片刻之后偏过脸,把空的奶茶杯扔进垃圾桶,佯装平静地往回走。

宋呈砚不近不远地跟在他身后,就像当年冷战时,两人一前一后沿着种满梧桐的街道,一直走到必须分开的那个岔路。

言初从未回过头,所以他不知道,宋呈砚每次都站在路口,看着他回到家才离开。

这一次,言初回头了,看到了眉眼弯弯的宋呈砚,一股子的别扭就散了。

他强压着嘴角不要翘起,没好气地问:“你就不会多问一句?”

他说的是学生时候,如果宋呈砚问他,很多事情或许就不是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