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双手搭在宋呈砚的肩上,略微踮起脚与他平视,“我第一次承认你是我男人,够不够仪式感?”

宋呈砚笑了一下:“刚才特别帅!”

言初凑过去咬宋呈砚的唇,顶开他的牙关,亲了片刻,又说:“我心甘情愿的。”

宋呈砚的眸色蓦然深沉,甚至透出点儿alpha易感期特有的狼性。

言初平静地与他对视,眼神干净纯粹,甚至倒映出宋呈砚的影子。

“哥哥,需要我也来一针诱导剂以表决心吗?”

宋呈砚又压了过来,“我怕你受伤。”

“过半年或者更久,你下面会逐渐变成松针?”

宋呈砚:……

他略微用力,用考拉抱将不知死活的言初抱了起来。

两人一起陷入柔软的大床,宋呈砚顶进言初的腿间,俯身吻他。

上一次在剧组,宋呈砚易感期的时候,言初也在他身边。

这一次被男人牢牢掌控时,言初才意识到,之前那次,宋呈砚有多温柔。

萦绕周身的雪松味儿又沉又浓,言初感觉自己被拖下了五百米深的大海。

窒息和无助让他本能地挣扎,但是平时他皱一下眉都要心疼的宋呈砚,在这一刻,却一反常态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言初身体一颤,咬着唇的牙关松开,小声叫了一声。

难以言喻的冲动在他体内扩散开。

言初抖着手去扯宋呈砚的衣服,看到腺体上之后,仰头吻了上去。

……

言初最后是哭着睡着的,意识彻底沦陷之前,他还想着千万不要哭,明天还得录节目呢!

宋呈砚带他去洗澡,擦干身体之后用毛毯将他裹起来,抱在怀里,轻轻吻着他噙着泪的眼角。

搁置许久的手机终于被拿了起来。

宋呈砚在酒会上被人带离,几分钟之后他的助理就发现了异常,只不过被言初先一步发现问题,然后……

总之,助理在走廊里守了大半夜,等着宋呈砚的指示。

一接到消息,助理立刻就行动,顺带将言初的消息告诉同样着急的王锡。

被迫安静了大半夜的酒店再次热闹起来,充满了山雨欲来的味道。

不过,这些都跟言初无关。

他累极了,窝在宋呈砚怀里睡得天昏地暗。

翌日,言初醒来时眼睛和太阳穴一阵刺痛,他难受地皱眉,一双微凉的手就覆下来,替他按压胀痛的穴位。

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能感觉到宋呈砚在看他。

淡淡的雪松味儿缠了他满身,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

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言初心情介于算了和窝火之间,在他想换个姿势继续睡的时候,窝火占了上风,他睁眼,瞪着身侧的人。

“昨晚挺厉害啊。”言初口气凉凉。

“哭太凶,眼睛有点肿。”宋呈砚低声细语,“我帮你敷一下?”

“宋总不如跟杨奇说一声,改个时间录节目。”

“下午才录,来得及。”

言初翻过身不理人,老树桩是狐狸精吧?一晚上过去,两人的精神状态调了个个,他变成半死不活的那个了!

宋呈砚取了冰块,包在毛巾里帮他敷眼睛。

冰冰凉凉的感觉缓解了头疼,言初闭着眼睛咕哝:“你还不如直接做呢!”

昨晚宋呈砚到底是没忍心做到最后,言初哭是被他那些花里胡哨的手段逼的。

那种即将到达临界点,偏偏就差一口气的感觉吊了他一整晚,现在想起来他都还是很生气。

宋呈砚什么也没说,任他发脾气。

最后收拾妥当准备出门